其实,被人生擒,他也受了伤,只是简单的处理过了,刚才又一打架,手都打肿了。
为了一个女人,柏铭依竟然跟他翻脸了,连兄弟情谊都不顾了。季凌菲,你真是好样的,你让我相信的人都背叛我,我也让你不会好过!
柏铭依揉着嘴巴,目光深邃。转身上了车,也往家开。
早晨醒来后,季凌菲就感冒了。头疼,嗓子也痛得难受。找出几片药吃了下去,才去上班。
孟媛见她第一天眼肿,第二天感冒,不禁打趣道:“说吧,昨晚又去哪里去和柏医生甜蜜去了?难道是去玩水了?”
阿嚏,季凌菲捂住鼻子,装作没听到孟媛的话。孟媛将一盒治感冒的药给了她:“看你难受的,快点儿吃了吧。”
一上午,她基本的头晕晕的,根本无心工作,想起要和柏铭依一起吃饭,她这个样子又怎么去。只好给柏铭依打电话。柏铭依倒先给她打来了电话,季凌菲带着鼻音道:“喂?”
“是我,柏铭依,你感冒了?”柏铭依听到她的声音不对问道,季凌菲悟了悟鼻子,声音变得正常了一些:“小感冒,我今天要加班,不能和你一起去吃饭了。”
“我也正想和你说呢,今天我也有事情。没想到这么巧,抱歉,本来今天约了你吃饭的。”柏铭依其实是请假在家,他的脸上一块青肿,嘴上也被打裂了。他一边看着医学方面的书籍,一边给她电话。
“没关系,以后在一起吃饭也好。那……我先忙了。”季凌菲又要咳嗽说,柏铭依说道:“好。”就挂了电话。
“咳咳……”季凌菲就猛烈的咳嗽起来,趴在桌子上很想睡觉,头更疼。孟媛一摸她的额头,十分滚烫:“凌菲,你发烧了!回家吧,我去和主编说。”
“孟媛,不用,我还能坚持。”季凌菲道。
“胃病不能小视,感冒发烧更不能小视,快,收拾收拾看病去。”孟媛坚持道,最终又被“轰了”出来。
季凌菲出了大厦,头就更晕晕的,她捏了捏额头往公交站走。
此时,夏泽辰开车从公司刚出来,那些员工看他脸上、手上的伤都低声议论,等他一个冷面看过去,都噤若寒蝉了。
居然被她整进了警察局,她真给他好好上了一课呢。脸上都是被民警和那些住户打的青一块紫一块,他怎么也弄不懂那个女人怎么这么“招人喜欢”?他脸上就写着“坏人”吗?后来夏泽辰给那里的局长打了一个电话,他也“无罪释放”了,他又给钟伯打了电话,钟伯接他回去了。
丢脸,丢到南极了,他又是第一次被女人整得这么惨。
夏泽辰的车正好经过公交站那边,就看到了季凌菲,她靠在公交亭边,低着头。夏泽辰眼冒凶光,当即把车停在了一边,他要放过她才怪!
此时正是临近中午,阳光有些闷热,等公交的人并不多。她的影子也被照得很矬很扁,半个身影还隐藏在公交亭下。知了也开始唱歌,炎炎夏季拉开了帷幕。
季凌菲浑身发冷,只想倒在一个地方睡觉。直到夏泽辰靠近,依照着本能,只觉得危险到来。
果真,是危险。
季凌菲抬头就看到了夏泽辰,他现在看到她永远不会有好脸色,都是又气又恨的。季凌菲转身想走,被夏泽辰一搂就搂进了怀中,略炙热的身体让他一愣,却还是扣住了她的腰身,极为暧昧的姿势,极为暧昧的语调:“亲爱的,我们又见面了。”
夏泽辰随后抬起她的脸,看到她的脸上冒冷汗,手就覆上她的额头,温暖的大掌蕴在她的额头,夏泽辰随即道:“你发烧了?”
“放开!”季凌菲甩开他的手,拽着他在她腰间的手,却怎么也拽不开,夏泽辰见如此,怒火起,嘲讽道:“你现在病成这样,你的柏医生呢?你不说你们要结婚了?他怎么不过来管你?还是你也被他甩了?”
夏泽辰的话犹如一团火,让季凌菲急火攻心,他要看看她的表情时,季凌菲却忽然晕倒在他怀中。夏泽辰一惊,心中起了慌张:“季凌菲,季凌菲!”
夏泽辰抱起了她,上了车,火速离开。
到了医院,医生的诊断是发烧,要输液。于是护士就给季凌菲挂上了吊瓶,又对夏泽辰说:“不用这么紧张,你太太明天就好了。”
紧张?他紧张这个女人?还在开什么玩笑!他只是恨她,如果她病了,他找谁去恨。
“你太太有胃炎,平时要注意饮食。她最近休息不太好,你也要注意一些。”医生交代说,夏泽辰看着季凌菲,医生又问:“小伙子,听清楚了吗?”
夏泽辰愣愣点点头,护士调节好滴速也走了,有小护士说:“他好帅啊。”
“帅有什么用,有的长得帅的男人,其实就是变态,会疼老婆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年长的护士说。
夏泽辰却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季凌菲的身上,想起那天在大厦遇到她,她极为难看的脸色,原来是患了胃炎。
伸手拨开她的头发,细细的盯着她,就是她,让他现在活得不自在。摸着她的脸,心跳在刹那间又如鼓一般。离开,心跳才渐渐平息。再摸上去,心跳就恢复如常了,却又多了一些奇怪的感觉,就想这么摸着她的脸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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