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楼时他差点被他的第8个“助手”拌倒,原来这是一具死尸,已在几分钟前就被缪勒用汽车运来撂在楼梯台阶上。
瑙约克斯停下,向这具尸体扫了一眼。这是个男人,高身材,金发,约30岁,根据经验判断,这个人还活着,但已失去了知觉,像临终的人那样奄奄一息,虽没有看到枪伤,但他脸上布满了血污。”
有人为瑙约克斯打开车门,汽车已发动起来,另一辆轿车跟在这辆轿车之后。瑞约克斯上车坐下,随即汽车便风驰电掣般地急驶而去。从汽车后视镜里,瑙约克斯看到在电台前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他有些纳闷,心想很可能是没有人听到格莱维茨电台的广播,也没有听到他的枪声和吼叫声。他用眼寻找那条通向林间空地的小路。从离开到返回仅用了15分钟。这似乎难以令人相信。确切说来,这次行动仅用了4分钟。
21日早上7点,瑙约克斯走进希姆莱的办公室。他懒得刮脸,身上也很脏,还患着偏头疼。他越来越感到恐惧,不禁愁肠百结,忧心忡忡。
希姆莱平静地注视着他。瑙约克斯则低着头,两眼盯在地毯上,一动不动,等候上级对他的训斥。
忽然希姆莱笑着说道:“祝贺你,我的小伙子。”
瑙约克斯惊奇地抬起头来。
希姆莱接着说:“出现了意外情况,很遗憾。但我想这是谁也没有办法的。说实在的,当我19时30分没听到任何消息时,我很有些担心。可你们用不着感到不安。重要的是你们把讲稿广播了,而且没有一个人被抓住,这就算完成了任务。”
瑙约克斯既惊奇又疑惑。在此之前,他还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位上级的称赞,而且也从未见海德里希夸奖过他手下其他的人。他犹豫着从口袋里掏出那份在凌晨3点才写完的报告,放在办公桌上:“一切都写在这上边了。我们没有遇到麻烦,因为当时在楼里只5个人。晚6点后,格菜维茨电台除了广播新闻和气象预报外,只限于转括其它电台的节目。我们看住了电台的这5个人,没有人能发出警报或打电话。这些都进行得很顺利。我感到不满意的是没有能够与布雷斯劳电台接通。”
希姆莱大声说:“希特勒在今天早上5点召见了我,他说他非常高兴。”
“可是我们并没有把广播发回德国呀。”瑙约克斯不解地问道。
希姆莱把一份当天的《柏林时报》放在瑙约克斯面前,瑙约克斯拿起来仔细一看,上面头版头条的消息写的是:波兰向日耳曼发出挑衅!旁边配合着广播台的照片,还有那具身穿波兰军服的替死鬼尸体。
接着,希姆莱又打开了收音机,收音机里正在广播的就是昨晚海因里希在广播站发出的那篇波兰语讲稿,还有瑙约克斯制造的混乱的枪击效果。
希姆莱笑着说:“现在全体德国人都听到了你们的那篇广播,日耳曼人的反波情绪已经达到了最高点,你们已经出色的完成了任务。”
瑙约克斯马上明白了,原来自己这帮人只不过是希姆莱这次计划当中的一枚小小的棋子,其实他早已安排好了一整套造假队伍,一切都在盖世太保的掌握之中,现在瑙约克斯不仅觉得眼前的党卫军头子神奇,更觉得可怕!
平壤,景福宫。
“皇上,东北军一路南下,攻克大部分朝鲜南部城市,并对日朝残部进行歼灭,目前大军已经包围了汉城,本庄繁一死,关东军群龙无首,已成强弩之末。一旦拿下汉城,整个朝鲜便已收在囊中了。”冯相华向皇上奏报道。
关续清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李熙,说道:“汉城能够顺利攻克就看你的了。”
李熙疑惑道:“我现在只不过是个空架子皇帝,手里一个兵将都没有,我怎么去攻克汉城?”
“但你还是朝鲜王朝的皇帝,有这一点就足够了。呵呵朕已经命人为你准备了一份讨逆檄文,你只要通过广播向朝鲜百姓宣读一遍就可以了。”关续清显得非常有信心。
“好!为了报答陛下,为了驱除人,我一定要重新唤醒我的百姓!”
关续清点点头,对冯相华说:“朕已经答应李熙,汉城是朝鲜的一座主要城市,在这次汉城战役中要想出一条万全之策来,尽量减少双方的损失,也避免对城市的破坏。”
“喳。臣事先已经与张作霖他们商议出一个办法,请皇上圣裁。”冯相华把这个方案简要向皇上奏报了一番,关续清笑道:“不错,这套方案朕非常满意,相华,看来这几年军部在你的带领下军事理论研究成效很明显,将来一定大有可为。这个方案要是能成功实施,必然成为帝国战争史上的一个经典战役。”
“谢皇上夸奖。”
当天下午,朝鲜高宗李熙通过平壤广播电台,向全国发布了讨逆檄文:彼者,无伦无礼,无诗书之教化,蛮夷之部落尔,现今一朝得爪牙之尖锐,纵内奸李承晚惑于我邦,使百姓涂炭,家园不保。此诚王侯将相、士农工商同仇敌忾,誓死以抗,求存全种之秋也。青天有上,其道大光,顺之者昌,逆之者亡。需知胜负之道,不在众寡,存亡有数,无分弱强。昔日美利坚凌虐朝鲜,拓地万里,挡者披靡,可谓强矣。然不施仁义,终遭天弃。恃强而不能夺我寸土。况今天下一心,气愤风云,四海旗聚,誓清妖孽。平壤、朔州、釜山、济州,兵甲成群,行伍相接,鼓声动而南风起,剑气冲而北斗平。万众悲歌,气吞山河。以此敌虏,何愁不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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