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续清从里面拿出了一根金条放在手心里掂里掂,神秘的笑着说道:“朕始终认为什么东西都没有黄金那么保值,郝尔先生,现在只要你点一下头,这些箱子里价值五百万美元的黄金,就全部都属于你了!”
郝尔没有说话,他只是愣愣地盯着皮箱里放出的金光,他的瞳孔越来越大,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过了好半天,他才猛然打个激灵惊醒过来,长长吐出一口气说道:“也许也许不管怎么说出于朋友的友谊,我现在好像已经找不到任何借口来拒绝了,更何况这是大皇帝陛下的请求,我更不能拒绝。”
关续清仰面大笑,说道:“中国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就是一个识时务的人,朕还要再补充一句,在菲律宾的问题上帝国不想动武,更不会派一兵一卒”
郝尔说话的语速已经比刚才加快,他说:“这不是问题,回国之后我会尽快说服国会那帮老顽固,五角大楼那边也有很多我的朋友,我想这件事办起来不会太麻烦,至于总统先生嘛,更不用说了,全世界都知道他是中国的老朋友,在这个问题上我想他不会出面阻拦的。”
关续清关切的问道:“罗斯福身体状况非常不好,朕非常关心,已经命外交部多次致电问候,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郝尔面现难色,说道:“确实是这样的,二战之后总统的身体状况一直在恶化,但他还坚持着每天工作12个小时以上,照这样下去”
郝尔没有把话说完,关续清已经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不由得心中一酸,眼前又现出罗斯福那张永远积极乐观的面孔,罗斯福是自己看着一步步成长起来的,从当初那个青涩的美国少年,到后来成为叱咤风云的美国总统,对中国的感情始终都很浓厚,现在罗斯福病重,自己心里自然也不好受,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只见电讯局局长戴鸿慈急匆匆进来,面色苍白的对皇上说道:“美国总统罗斯福于今日逝世。”
啊!
罗斯福自从二战后的世界和平大会回来后,一直感到疲惫不堪,他生平第一次感到身上储存的精力已经消耗殆尽了。与他共事多年的总统助理早就病倒了,已经提出了辞职,从此繁重的国务重担也压在他的身上。罗斯福这些天来,心急如火,感到必须向国会讲话,时间越快越好。
总统在国会讲话,是准备坐着讲的。他想,让他的敌人去做文章吧,反正他无须再参加以后的竞选了。在人山人海的议会大厅里,响起了司仪宣布“总统到”的喊声。罗斯福的轮椅在暴风雨般的欢呼声中飞快的推过来。只见他用自己有力的双臂一撑,一下就坐进了麦克风前的扶手椅里。听众安静了下来。他一开口就离开了原来的讲稿,口气是那样满不在乎,几乎是开玩笑似地说:“我希望诸位能原谅我以这种与众不同的姿势,坐着讲我要讲的话。但我知道你们一定明白,不在我的腿上绑10磅重的钢条能使我感到轻松得多,更何况我刚刚结束了一次1.4万英里的旅行。”
“这是一次漫长而富有成果的旅行。但究竟是否完全有成果,在很大程度上还得取决于你们。”总统由于感情激动,声音变得深沉洪亮起来。“因为除非你们这些在这个美国国会大厅里就坐的人,在美国人民的支持下,赞同北京达成的原则协议,并提供你们的积极支持,否则这次会议就不可能产生持久的成果。”
“我们还要扎扎实实的干上好几年。我以为,只有在这个国际和平的大厦上砌好最后一块砖头之后,我们美国人坚定不移地、无私无畏地共同为之奋斗的目标才能实现。”罗斯福深信:“我们在通向和平世界的大道上,已经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
总统洪亮悦耳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现在他的调子又低沉了下来,他的结束语不是激情奔放的慷慨陈词,而是谈家常般地心平气和、朴实坦率。他说:“朋友们,这就是我能提供你们的唯一消息,因为我对这一点的体会太深切了。我相信你们也会体会到这一点的。”
人们先以片刻的沉静向总统表示敬意,然后就开始欢呼起来。这声音像狂风暴雨一般爆发出来。议长雷伯恩和副总统杜鲁门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他登上轮椅,缓慢地穿过群情激昂、震耳欲聋的阵阵欢呼。直到大门在他身后关上,国会大厅才平静下来。
转眼到了这年夏天,华盛顿的气候反常,一连好几天气温高达华氏80多度,甚至90度以上。这种反常的天气甚至比盛暑的酷热还叫人喘不过气来。但是总统有许多事情要做,行政事务堆积如山,许多人都在等候谒见总统。白天忙着会见客人,晚上还要加班批阅大量的文件。夜以继日,他独自在椭圆形办公室里埋头工作。年轻的秘书奥格登少校,有时送来重要文电要等上好长时间,因为总统沉浸在高度集中的思考中,迟迟认不出他来。奥格登站在那里端详着这位坐在那张堆着一叠叠文件的桌子后面的人物,心里百感交集。他感到总统似乎一天天地变得疲乏衰颓、迟钝木然,好像他那宽阔的肩膀上压着千斤重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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