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耿精灵除了外衣后,胤禛也换了睡袍,替耿精灵揉了一下麻木的腿,才抱着耿精灵躺在床上继续补眠,而弘策则被夭红抱回了他自己的屋子睡觉。
耿精灵幽幽醒来,发现自己舒服的睡在床上,已经不在花园凉亭里了。胤禛也已经醒了,他正拿着一张图在看呢,而且奇怪的是他的脸上居然在笑,真稀奇。
“爷在看什么。”耿精灵好奇着胤禛手上的东西,哪知道胤禛一听到了,便收了笑容,恢复了冰山脸,好似那一抹的浅笑只是昙花一现。
见了胤禛没想着给她看一下,而是怕被抢了似的,快速又宝贝地把图收进了袖里,耿精灵撇撇嘴,有什么好神秘的嘛,她知道是一副画,只是没看清而已。
“爷。”耿精灵撒娇着,只是胤禛并不买帐,起了身自顾地套上衣服,朝着耿精灵道:“高嬷嬷已经布好膳食了,醒了就起来用膳吧。”说完了便出去了。
耿精灵无语的起身,这人一会阴一会晴的,明明刚刚还在笑,对着他的时候又面无表情了,这差别待遇真明显。
穿好衣服,耿精灵出了卧房便见了胤禛已经在饭桌上坐好了,而且弘策也在。弘策见了耿精灵一出来,甜甜地冲着耿精灵叫一声额娘,便粘了上来。
耿精灵抱起他在额上香了一个才落坐在胤禛的旁边,胤禛今天很意外,要是平时见到他们母子这亲密的动作早皱眉了,现在却看都不看他们。
“爷,待宋妹妹生产后,婢妾想去一趟绿意小筑,这久没去了,也不知道追云如何了,婢妾想让弘策见见追云。”服侍着父子俩吃东西,耿精灵开口道,她把追云放在绿意小筑久了,这怀了弘策和到现在弘策都一岁了,她都没去看过追云,这古代的女人出趟门真难。
胤禛一顿,见了耿精灵一脸期盼地看着他,而弘策也扬起可爱的脸蛋好奇地看着他,这对母子的表情在这一刻真的像极了。心里一软便道:“嗯,到时候就去住两日吧,再到寺庙里上柱香。”
耿精灵听了一喜,能去绿意小筑住两日也不错了,而去寺庙是胤禛很早便惦记着的。只是她怀了弘策后,几番波折没能让胤禛如愿,也罢,就陪她去一趟吧。
这一刻,耿精灵有些盼着宋氏的孩子快点出生了,不过再怎么快也得是几个月后的事了。
吃完饭后,胤禛便回了书房,第一件事就是拿了个精致木雕的盒子把袖里的画作给置放到盒子里,然后小心地藏进暗阁里,只是一会又拿出来看。而耿精灵从头到尾都不知道睡着时被夭红画了,夭红则是觉得自己才一画完便被胤禛给抢去了,也就没跟耿精灵说。
“爷,钮钴録府的管家达旺道他们府里的夫人生了重病,要见钮钴録氏侧福晋。”苏培盛打断了胤禛欣赏画作。
胤禛拧眉,按理来说这钮钴録氏嫁进王府便是王府的人,可是她毕竟是侧妻,而且钮钴録氏的夫人便是钮钴録氏的生母,得了重病了,钮钴録氏定是要去看看的。
只是这钮钴録氏正被他罚呢,胤禛沉思着,这一年来,盯着钮钴録氏的人来报,钮钴録氏并没有什么异况。不过胤禛却不想放她出来,也没想着废了钮钴録氏,这德妃的侄女,他的表妹明年就选秀了,他可不想娶表妹进门呢。胤禛
胤禛没说话,苏培盛也不敢吭声,最后胤禛便让苏培盛给宫里递了牌子,请太医到钮钴録府去替钮钴録觨的额娘看病。
钮钴録府的老管家达旺见此,想着王爷也不是那么无情,他们钮钴録氏听闻格格害了耿氏被王爷关起来了,心里都很担忧,夫人这是真的病了。
钮钴録氏本来就在想办法出去的,现在听着秋香回来道,钮钴録氏的管家达旺过来了,说是额娘病了,她心里也担心着。
听闻胤禛请太医过府给她额娘看病,钮钴録氏脸上稍好一些,心里更是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正院里那拉氏听到了消息,便往书房而去,爷居然派太医给钮钴録府的夫人看病,那拉氏觉得气郁极了,爷果然是在保扩钮钴録氏。
胤禛在太医的确认下得知钮钴録氏的夫人忧心过甚而得的病,而且怕是撑不住几年了,这时那拉氏也赶了过来,听闻此事,口上道:“爷,钮钴録妹妹这一年来也定是在反省了,就先她回去钮钴録氏一趟吧,怎么说现在病的也是她的额娘,钮钴録妹妹定是担心了。这皇阿玛重孝,要知道钮钴録府的夫人生病了,爷没让钮钴録妹妹回恐觉得爷不近人情了,也没把皇阿玛放在眼里。”
她不知道让钮钴録氏出来是否对,可是却也知道钮钴録氏一天被爷保护着,她一天没法除了,她一定要除了钮钴録氏。
胤禛看了那拉氏一眼,朝着苏培盛道:“去清韵院通知钮钴録氏侧福晋准备回一趟钮钴録府。”
待书房里只剩下胤禛一人的时候,他想了想,抬脚又往景然院走去。才沐浴完的耿精灵准备进灵心境里,却见了胤禛过来了。这人一天来了两次,微惊讶却也不奇怪,外面的事她也有耳闻。钮钴録府的夫人生病了,钮钴録氏这出嫁的女儿是可以申请回去看的,这也是为什么后院的女人们争破头往上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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