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马家只不过是北地郡排行老三的家族,用“三不管”这个名号形容马家十分贴切。而如今呢?提到马家谁不是伸出大拇哥叫一声好?北地郡的头号家族,马廷北地郡的第一大族长。傅李二家倒台,以至于整个北地郡所有的家族都难以企及马家,马家不仅财力雄厚,更重要的是马家的后台强硬。你要问马家的后台是谁?那就是堂堂东汉王朝的二皇子刘峰!试问世间最硬的后台是什么?当然是官方后台。不仅马廷与刘峰关系好,更有传言说马灵与刘峰之间有超越友谊的关系,甚至说马廷将会成为刘峰的老丈人。
而当初的北地郡第一大家族的傅家已经面目全非,傅青和傅炀沦为阶下囚,而傅远则背井离乡,需要靠黄巾党的帮助才能过活,真是山水轮流转。
在郑龙的押送下,傅远好像阶下囚一般来到放梁山大帐,待见到坐在上首的陈边后,傅远终于松了口气:“大哥!”
陈边一眼便认出了傅远,连忙迎了下来,拉住傅远的手,喜悦之情无以言表:“贤弟,我还以为你已遭了刘峰毒手,在听到你没事后大哥可是高兴坏了。”
一旁的郑龙见傅远真的是陈边的义弟,赶忙低头拱手道歉:“先前郑龙多有冒犯,还请傅公子多担待。”起先郑龙呼唤傅远为傅兄弟,如今傅远真的是陈边的义弟,郑龙自然不能叫傅远为兄弟了,如若不然郑龙岂不是和自家主公一样的地位了?可是郑龙又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傅远,就只能保守的唤傅远为傅公子。
傅远淡然一笑:“郑将军无需多礼,先前的事我并没放在心上,郑将军所为都是为了我大哥着想。”
“多谢傅公子理解。”郑龙很是感激又行了一礼。
“快快快,贤弟莫要傻站着了,快入座。”陈边拉着傅远上前,自己坐在上首,把傅远安排在身边原来郑龙的位置。“贤弟,你放心,此番前来只管在我这放梁山住下,无需客气,就算是那刘峰也不敢来我放梁山找贤弟的麻烦。”
傅远一拱手:“这便多谢哥哥了,只是为弟的此番前来有一事相求。”
“哦?什么事?贤弟尽管说来,只要我能帮得上在所不辞。”陈边豪迈的拍着胸脯,倒真有一副好大哥的摸样。
傅远表现的很是为难,却又不得不说:“哥哥可否借我几千兵甲?”
陈边微微一愣,本来还以为傅远会说借点钱财或者粮草,竟没想到是借兵甲,这可让陈边有些为难,毕竟兵甲乃是陈边的心头肉,这么多年的打拼才积蓄到这些兵甲。不过碍于兄弟情义,陈边没有拒绝:“若是几百兵甲,我便送你了。可是几千兵甲实在有些多,不知贤弟要这么多兵甲作何?”
见陈边没有直接拒绝,傅远这才稍稍的松了口气:“不瞒哥哥说,我此番前来便是想跟哥哥借几千兵甲,再加上我带来的,回北地郡攻打郡城!”
“攻打北地郡?”不光是陈边吃惊,连候在两边的郑龙和荆绍都惊得闭不上嘴。别说是借给傅远几千兵甲了,就连陈边都不敢说攻打北地郡,要知道那里可是刘峰的地盘,整个凉州谁都知道刘峰不好惹。
“正是!刘峰小儿毁我家族,杀我亲人,此仇不共戴天,不将刘峰项上人头砍下,难消我心头之恨!”傅远咬牙切齿道,双眼迸发着怒火。
“这个……”若是傅远想借几千兵甲占山为王,陈边倒还可以考虑考虑,毕竟日后傅远混好了自然会将兵甲还给自己。但是攻打北地郡就不一样了,弄不好会全军覆没,自己这几千兵甲岂不是打了水漂?陈边很是为难,但是这么多年傅远经常送给自己粮草,全部粮草加起来绝对值了几千的兵甲,陈边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贤弟,你丧亲之痛为兄的可以理解,但是你不能被仇恨冲昏了头脑,那北地郡可是有刘峰驻守,麾下虎贲军以一敌十,当初马黄的三千绣菊黄巾可都败给他了。就算我将兵甲借给你,你想要攻下北地郡也是难比登天,贤弟你可要想清楚啊。”
傅远微笑看着陈边:“自打离开北地郡我便已经做了周密的计划,只要哥哥将兵甲借与我,我定能攻下一座城池。”
“不是为兄的不相信你,只是刘峰的本事人人皆知……”陈边还是不肯答应。倒不是说陈边薄情寡义,就算再好的关系冷不丁的跟你借几千兵甲而且还是用来填坑的,任谁也不会答应。
傅远自然知道陈边的顾忌,也不着急,反正都已经离开北地郡了,傅远不在乎用几个时辰来说服陈边。“若是我给哥哥打包票,攻下城池后的所有财物你我二人五五分成如何?”
北地郡或许财宝不多,但是粮草马匹可是数不胜数,这个条件自然很诱惑,可是傅远现在的话倒是有点空头支票的意思。“贤弟你且说如何攻得下北地郡?”这是陈边在意的,财宝能分到最好,分不到便也不强求。若是傅远真的能将北地郡攻下来,陈边倒是愿意助他一臂之力。
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为了借兵傅远也顾不得计划保密不保密了,就算告诉陈边也没什么大碍,难不成陈边还会透漏给刘峰不成?自从刘峰大败马黄挫败周邺,已经成为凉州黄巾党的公敌了,虽说黄巾党之间关系紧张,却是同出一源,自己家里闹别扭没事,外人来插一脚是绝对不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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