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歇舞毕,刘峰从梦境之中苏醒过来,看着这两个丫头,内心盎然:“容儿,灵儿,你二人今日倒是让我知道了什么叫此景不是人间有。”
看春节晚会的时候倒是有古典舞蹈,但是那些后世临摹比之此二女的由内而发超凡脱俗着实差的不是一两个档次。
“殿下,过奖了。”华容微微一欠身,现在华容贵为妃子,所以礼数也没有以前那么繁琐了,只是行了一礼道谢,别无其他的举动。
比之华容高贵的身份,马灵虽然弱上许多,但是她那大咧咧不将刘峰放在眼里的性格也没让她有过多的礼仪,只是微微一点头,显得身份比华容还要高上许多。此举动看在陈美人眼里虽然有些不痛快,眉头微皱,但是陈美人知道马灵和刘峰关系匪浅,再加之马灵不做作的性格,陈美人也没太过在意。
就在刘峰想让此二女再舞一番,再次欣赏一下这旷世美景的时候,门外却奔来一虎贲,隔着门尽量压低声音,怕冲撞几位贵人。“殿下,田执事有要紧事找您,让您去一趟摘星阁。”
“田征没说是什么事么?”虽然对歌舞有些意犹未尽,但是田征来找绝非小事,孰重孰轻刘峰还是知道的,歌舞可以改日再看,大事可是时不我待。
“田执事没说,只是说让殿下尽快去一趟,司徒空和张昙两位先生以及林校尉也在场。”虎贲军回答道。
三个谋士在一起倒是无关紧要,倒是连林闯都从司驿回来了,看来事情不容小视:“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吧。”刘峰让虎贲军退下后,冲陈美人告罪:“母亲,田征他们有要事寻孩儿,孩儿便不陪您了。”
陈美人点点头:“嗯,峰儿的事要紧,娘亲不打紧,待办完了你的事再来陪娘亲也成。”
见刘峰要走,两个丫头都有些失望,不过还都算理解刘峰。不过两个丫头的神情还是落到了刘峰的眼中,刘峰充满歉意的冲华容一笑:“抱歉了容儿,待我抽的空,你再好好为我表演一番。”
“殿下,这时说的哪里话,殿下的事乃是大事,岂可因一支舞而耽误?再说华容日日陪在殿下身边,想什么时候表演便什么时候表演给殿下,殿下莫要为华容操心。”华容很是贤惠的说着让刘峰舒心的话。
对于华容这个丫头刘峰自然放心,华容众多优点之中,识大体,分得清缓急的优点最为刘峰赏识。稍稍安慰了一下华容,刘峰起身路过马灵身边的时候,低着头在马灵耳边:“歌唱的真不错,但是灵儿不要因为外界因素而改变你,否则你就不是马灵了,我还是比较喜欢疯疯癫癫,活泼天真的马灵。”刘峰的声音不大不小,大到在阁中回荡让所有人都听得到,小到如耳边吹气。
马灵身体微微一颤,眼神迷离的看着刘峰,片刻之后坚定的点点头。
刘峰则是淡然一笑,潇洒的离开,留下了那英俊,勾死万千少女的背影。
“殿下,有些不妙!”还没等刘峰进入阁内,田征就匆忙的迎了上来,看那焦急的摸样似乎真有什么大事发生。
刘峰摆了摆手示意田征不要慌乱,待坐定后刘峰才出言询问:“何事如此匆忙?有何不妙?”
田征眼神复杂的看着刘峰,然后扭头看了看张昙:“让易阳兄说吧。”
张昙起身一拱手:“殿下,先前细作来报,陈边将部署在放梁山外围的兵马全部召集回了放梁山,其中还有一支轻骑部队,人数足有三千有余!”
刘峰搓了搓下巴:“这又如何?他陈边好歹也算是一方军阀,调动兵马是常有的事,再说那支轻骑部队有何可惧?区区三千人而已,不足挂齿。”
“殿下有所不知,这支轻骑部队的重要性不是在其战斗力,而是这支轻骑是驻扎在陈边和殷尚之间,提防与监视殷尚。多年来从未被调回放梁山,而如今陈边竟然将其调回放梁山,再加上他最近动作频繁,其中的端倪不言而喻,定是察觉了我等对放梁山不利的念头。”张昙分析道。
“以臣下之见,不是察觉,而是漏风!”司徒空说出自己的看法。
刘峰一愣:“漏风?”
“没错,怕是走漏了消息。北地郡距离放梁山说近不近,说远不远,若不是有意而为之,主公的兵马动向他陈边是绝对不会知晓的,而且陈边也不会料想到主公会拿他开刀。陈边现在的所有动作都是战前准备,定是有人将主公的计划透露给了陈边。”田征点点头,附和着司徒空的观点。
按照他们所说倒是的确如此,可是刘峰想不通了,攻打放梁山的计划很是低调,并且只有刘峰和手下亲信知道,田征和林闯、许嵩是绝对不会出卖刘峰的。刘峰以前为了拉拢张昙,欺骗过他,可是与张昙相处的这些日子,张昙无论办什么事都是尽心尽力,所以也不可能是他。就只剩下了司徒空,司徒空跟随自己时间最短,而且城府极深,可是司徒空与放梁山之间根本就没有交情或者说利益合作,按照某种程度来说,放梁山与司徒空之间还有杀主之仇,按理来说司徒空也不可能将信息透露给放梁山。既然刘峰的亲信都排除了,那会是何人所为?刘峰思前想后也没有什么头绪,想不通归想不通,但是这件事必须严肃彻查,背叛通敌无论放在何时何地都是不可原谅的。刘峰可不想以后做什么事都被人摆一道:“依你们几人之见,会是何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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