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似乎习惯了保持一个淡漠的神色,纵然感觉到刘刘峰不时的瞧向自己,却不觉一丝不安,似乎刚才的不安已经离她而去,只要在刘峰面前,她就可以表现很轻松,很自在。
刘峰也懒得和张瑾耍心眼,他冷哼一声:“似乎一个努力敬茶的时候应该很谦卑的自称奴隶,称呼对方做主人吧?”
蔡琰脸上的从容终于消散,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刘峰,很那想象刚才那话是刘峰说出来的,在她的映像中,甚至是人们对他的评价中,他终究算是一个善良,亲民的人,虽然在人们的评价中很多时候都需要加上一个“伪”字。此时哪里看到刘峰竟然这样对自己说话?
刘峰心头一笑,脸上却是一副理所当然模样:“难道蔡琰小姐觉得一个奴隶不应该那样做吗?”刘峰稍稍停顿:“或者起码先自称一声奴隶?”
蔡琰静静的看着刘峰,却见刘峰慢慢抬起头来,眼睛一点点的眯起来,渐渐的双眸从十分明媚变成眯成一条线的阴险神色。蔡琰不知怎么的,脑海中对他并没有产生怨恨,却是一种很古怪的感觉,似乎很痛心,一种强烈的失落感。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是他作出来的吗?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他真的如此关怀百姓疾苦吗?
眼见蔡琰双眸中渐渐蓄起泪水,刘峰初时还强制让自己不要心软,但看着那双眸从一泓秋泉,渐渐的变成渭城细雨,刘峰真的忍不住了,眼泪这东西着实令他承受。或许他可以将天下百姓的心愿,希冀承载,但是女人的眼泪对他那颗极其宽广,宽厚的心来说,仅仅是其中的一点点酸楚,便令他高铸的城墙轰然坍塌。
看着刘峰那一丝阴狠瞬间散去,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神色,蔡琰心中的失落顿时消散,这才知道原来刚才刘峰是在诈自己,心中升起一丝不满。但想到刘峰诈自己失败,反而被自己逼迫的这般无奈,一瞬间竟然有种十分得意的感觉,看着刘峰那无奈的表情竟然很想笑,很得意的笑,似乎她已经征服了什么。
“告诉我你的目的,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刘峰微微叹息。
“哼,哪里有什么目的,不要将所有人都想的那么坏!”
刘峰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制住心中的无奈:“我不喜欢对女人用强,但是未必代表我不会找其他人来严刑逼供,蔡琰,你是个聪明人,我不想将这话说第二遍。”
看着刘峰似乎真有些发狠了,蔡琰小声嘀咕着:“就是听说过你,所以来看看,谁知道这么凶,还要让人家做奴隶……”蔡琰说着说着似乎要哭出来了。
刘峰彻底无奈,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这些天你伺候瑾儿。”
蔡琰忍不住撅着嘴巴,心里说了一句:“伺候就伺候。哼!”
走出房间,刘峰不由深吸了一口气,将对于女人的无奈派遣出去,恰在此时郭嘉寻了过来。
“奉孝,可是有前方战报”
郭嘉点头:“主公,曹仁大军已经从徐州返回青州,现在北海国,曹操大军不知何故滞留于兖州境内,暂时尚未回返,不过依据当前形势看来,返回青州就在这几日。另外公台报捷。刘备,吕布损兵惨重,夏侯渊水中火烧刘吕两人七万大军,两郡逃回不过近万。刘备,吕布势力消损极大,夏侯渊虽然最后一站胜的漂亮,但之前被刘备吃下两万人,形势亦谈不上如此稳固。”
刘峰点头,接过信函仔细查看起来,信函中虽然聊聊数笔却可以看出陈宫运筹帷幄的风采,将三方势力十万人掌控手中,令其自相残杀,己方不费一兵一卒。此一战看似夏侯渊得到最大的便宜,更因此名扬天下,但其只不过是个表面上的操刀手,真正的利益早已经被陈宫带走,此时虽然功成名就,但距离日后大军溃败已然不远。
“主公,现在公台巧言带走吕布上万匹战马,三千将士从兖州返回,路途艰难,纵然有马超将军同行,只怕也有些困难。”
刘峰微微寻思:“传令影军,陈宫,马超返回即可,那三千将士若是肯降则吸纳,不降可自作主张,至于那上万战马,虽然是一笔极大的财富,但若是不可得,则弃之!”
“是主公。同时还有从袁绍方面传来的消息。袁绍大军从出发到现在损失十万人,现今仅存六万人,据影军传报,袁绍令幽州领将遣送一只四万人军马从幽州出发,意图汇十万大军。据嘉看来,那袁绍虽然智计略逊,却非那冥顽不灵之人,只怕此次要和主公联军,而十万人马则是打算在兵力上对主公尽心压制,至不济也要在实力上和主公平起平坐。”郭嘉分析道。
刘峰大笑,此时袁绍出兵越大,则消耗越多,为之后攻打下冀州,幽州形成绝佳优势。
郭嘉同样笑了起来:“主公,那袁绍出兵越多对我军越有利,而且夏侯渊焉能看着袁绍和我军合兵一处,袁绍十万大军独自行动,在曹操将士眼中不过是十万新军罢了,而若是与我军合兵一处,这十万人狐假虎威一翻却是足够的。只是不知道袁绍十万人抵达我军大营时还能够剩下多少?”
刘峰轻轻一笑:“曹仁四万大军已经从徐州返回,曹洪必然放心进攻袁绍,曹仁新回,只怕需要暂时整顿,我军正需趁这个时间急速前行,一方面趁机多占领一些城池,另一方面则领袁绍追赶一翻,曹洪知道袁绍合兵居然死战,如此一来,曹洪和袁绍兵力必然大量损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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