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都错愕到了极点,他和所有的西域贵族们一样,都如同在寒冷至极的冬天,被当头泼了一桶冷水,彻底的让他们清醒。
原来,所谓的“救星”,只是他们一厢情愿而已,波斯人根本就是比楚人还可怕的豺狼。
他们都被利用了,被利用来拖延颜良统一西域的步伐。
浑都惊怒难抑,目光猛的扫向了身旁的司马朗,怒叫道:“司马朗,你欺骗我们,你为什么欺骗我们。”
司马朗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以一种鄙夷的目光俯视着浑都,阴冷的笑道:“别怪我欺骗你们,要怪,只能怪你们太愚蠢。”
说着司马朗走了出来,站在了哈迪斯的身后。
“司马朗,你不得好死,你背信弃义,早晚要遭报应的……”
浑都撕心裂肺的痛斥,一涌而上的波斯士兵们,却如拖死猪一般,将他们统统的都架走。
司马朗这才面朝哈迪斯,拱手道:“伟大的陛下啊,米诺斯将军已经控制了疏勒城,请陛下圣驾入城吧。”
哈迪斯哈哈一笑,拍着司马朗的肩道:“司马左使啊,这一次你和米诺斯配合得不错,很好,很好。”
“楚军现在怎样,可有什么新的动静?”司马懿却保持着冷静,最先想到的是颜良的动向。
司马朗遂将细作所侦,楚军两路大军匆匆东撤,向玉门关方向退却的动向,道了出来。
话音方落,艾亚歌斯傲然道:“这必是那颜良畏惧陛下到来,不敢迎战,慌慌张张的逃跑了。”
艾亚歌斯的大嗓门,让方圆数十步的波斯人尽皆听闻,楚军“畏惧”而敌的消息,顿时令他们情绪大为振奋。
司马懿的嘴角也浮现一丝宽心的笑意,点头道:“颜良还算识趣,知道光凭阴谋诡计,根本无法挡住我们近三十万铁骑的绝对实力,他选择先行退兵,倒也算明智。”
此前的司马懿倒是担心颜良不撤,不撤退,意味着颜良必有把握,可以在疏勒一线击败波斯军。
如今颜良抢先退却,反证明他无计可施,这让司马懿宽心不少。
形势一片大好,连司马懿这个的智谋之士,都表现出了极大的乐观,原本就志在必得的哈迪斯,此刻更加信心狂燃。
他马鞭遥指东方,狂傲道:“大军先入疏勒城,让本皇的将士们享受享受此间女人的快活,随后三十万铁骑随本皇东去,击破玉门关,把整个东土都踩在我们的脚下。”
号令传下,波斯士兵们无不欢欣鼓舞,如野兽般响起震天的咆哮狂潮。
从波斯出发,行军数月,吃了多少苦头,如今终于抵达了东方,所有的波斯士兵,都憋着一股劲,巴不得能够烧杀奸掳,发泄他们的兽性。
想想满城女人就在眼前,这些波斯野兽们,如何能不激动亢奋。
哈迪斯一道旨意下去,成各上万的波斯军,便如脱缰的野狗一般,向着疏勒城疯狂的扑去。
当天,疏勒城就变成了一座人间地狱。
疏勒城中的聚集的西域人们,万万没有想到,他们期盼已久的救星,竟然比楚军还要残暴疯狂,这种心理上的巨大反差,更是令他们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
冲入城中的波斯军,破屋而入,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一律抢走一切值钱的东西,包括女人。
抢掳过后,入夜,波斯人就开始了他们的狂欢。
几千名疏勒女人,上至六十岁老妇,下至六岁的女童,波斯人都不放过,统统都要沦为他们胯下的玩物。
如果颜良看到这一幕,他一定会感慨,至少在女人这件份上,他要远比波斯人要仁慈很多。
颜良即使放纵他们士卒,也不会允许他们去奸辱六岁的女童,而波斯人却是兽性至极,老幼都不放过。
士兵们要享用,哈迪斯自然也不会亏待自己,当晚的酒宴后,哈迪斯便将十余名西域贵妇,统统都变成了他的胯下玩物。
扫荡疏勒城次日,哈迪斯又分兵四掠,将疏勒国其余诸城,统统都攻占。
至于那些攻占的城池,自然也要经受与疏勒城相同的遭遇。
疯狂的抢掳数天,哈迪斯亲率大军,渡过了疏勒河。
此时,哈迪斯才发现,南岸的楚营已是人去楼空,根本已是一座空营,楚军早就走得连个鬼影都不剩。
哈迪斯以为,颜良这是怕了他,根本不敢交锋。
当下哈迪斯便命拉达曼迪斯领五万铁骑,走西域北道,扫平北路楚军。
哈迪斯又命艾亚歌斯领六万铁骑,走西域南道,攻取莎车、精绝等诸城,哈迪斯自己则率十五万铁骑,尾随艾亚歌斯军之后东进。
哈迪斯这是根据司马懿的布局,两路大军扫平西域,会师于玉门关前,一举破关而入,再扫荡整个中土。
哈迪斯大军东进时,颜良已经坐在楼兰城的王座上,享受着月莎和黛绮丝奉酒捶腿的服伺。
楚军主力已经撤到了高昌壁,颜良亲率一万精锐断后,他是想看看波斯军除了米诺斯之外,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人物。
“启禀陛下,波斯先军艾亚歌斯已率六万铁骑攻取且末城,距楼兰城不到三百里。”马谡禀奏道。
“波斯人已到了且末城,很快嘛。”颜良的目光,转向了不远处的地图。
马谡继续道:“波斯人的气焰甚是嚣张,他们一路都宣扬着要击碎玉门关,在三个月内灭亡我大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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