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第二舰队的战舰全部停泊在上海港外,这里就有一个问题存在,海湾的水深太浅了,东海是我国东部的一个边缘海。它北面以长江口为界,与黄海接壤。东海大陆架是世界上最宽阔的大陆架之一,北宽南窄,平均水深72米,但是大部分海域的水深为60到140米,陆架外缘在水深120到200米处。
复杂的地形和较浅的水深,使得潜艇的很多优势不能发挥,并不适合潜艇在那里和日本舰队缠斗,所以林海潮最后还是决定,让潜艇作为外部攻击和狩猎的力量存在,战斗的主力就变成了舰艇和快艇。
官渡级潜艇虽然装备了先进的攻击型导弹,但是林海潮还真的有些不舍得用在日本战舰上,好钢要用到刀刃上,中型SS-N-5导弹,射程1400公里,威力巨大,这可是现在华福海军的看家武器。
不过只要潜艇在接近到10海里的时候,发射鱼雷对日本舰队进行攻击,因为有声呐制导,命中率还是有保障的。但是超过10海里的话,攻击命中率就会大为降低了。所以林海潮之前研究的战略就是让潜艇开到距离日本战舰5海里的区域,呈扇形位置,形成一个海底大网,第一轮打击就交给潜艇,然后就在外负责漏网之鱼,当然如果还有漏网之鱼的话。
夜是寂静的,海上的夜色有玄月与海风为伴,多出了几分生气。周防号、石见号、丹后号三艘战舰因为完成了轰炸上海沿岸的任务,所以八代六郎司令官专门指示可以放松一下。
石见号的舰长三村锦三郎大佐,此时正在舰桥内,摆上一个餐桌,和自己的参谋长及几名战舰上的主管一起喝酒,这些人非常的放松,因为他们知道,民国没有像样的海军,而且以民国政府的一贯软弱,绝对不敢主动向帝国海军挑衅,而且还有司令官的允许,所以几个人有吃有喝,气氛非常热烈。
“舰长阁下,敬您一杯,今天真是痛快,看着那些在大炮下四散奔逃的支那人,感觉真是有意思。”副舰长雄斌二说道。
“哈哈,支那人就是一群绵羊,不知道反抗的绵羊。”一名参谋说道。
“还记得前几年炮击青岛城的事情吗,那个时候才是痛快,炮弹直接打进城内,无知的支那人都不知道趴下躲避,只知道一味的跑,最后被炸死了很多。”另一名主管也说道。
“最好帝国也下达炮击上海的命令,到那个时候也让上海的支那人见见我们大炮的威力。还记得当年近青岛城的时候,看到一个漂亮的姑娘,我一说自己是战舰的参谋,当时就被吓呆了。”
“然后你就拉着人家进了旅店,然后上了那个支那女子。”一名参谋调侃道。
“还别说,如今还是回味无穷呢,可惜最后那个女子第二天再旅店上吊死了,我早上起来看到后还吓了一跳呢。”
这几人在舰桥聊得高兴,下面的士兵也难得的有个放松的机会,都磨着司务长拿出了酒菜,吃喝笑闹起来。
“福田君,你已经在这条舰艇上服役多长时间了?”
“从日本海战后俘虏了这条船以后,我就被分配到这条舰艇上,说起来已经有10个年头了。”
“我也有6个年头了,听说你最近有升迁的希望,说来听听。”
两名主炮手在甲板上,依着船帮,一人手里拿着一瓶清酒,正在边喝边聊天。
突然那名叫福田的主炮手看到海中出现了很多影子,快速的冲过来。“你看那是什么,是海豚吗。”
另一人顺着福田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之见在海平面下,借着月光隐约看到很多黑影,正在快速的接近战舰,“那不会是鱼雷把。”他刚刚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突然意识到大事不好,可能真的有鱼雷袭击战舰,马上大叫起来:“是鱼雷,我们被敌舰袭击了。”
镜头转向华福舰队。
“报告司令官,潜艇部队已经到达指定攻击位置。”一名参谋笔直的站在林海潮身边大声的汇报到。
“咱们的舰队与日本舰队距离还有多远。”林海潮转头向参谋长宗怀山问道。
“还有八海里,再近的话怕是会被第二舰队发现,虽然现在是黑夜,但是今天有月亮,不好靠的太近。”宗怀山说道。
“以有心算无心,给日本舰队一个深刻的教训,通知各舰艇,十分钟以后,按照原定计划发起攻击。”林海潮下达命令。
“是”参谋领命下去通知了。
各部门开始忙碌起来,收集雷达信号,反馈信息,协调作战步调,所有人都把神经紧绷起来,毕竟这才是华福舰队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海战,面对的也是号称远东第一海军的日本舰队,心中总会有一些紧张。
官渡级潜艇内的观察手开始汇报坐标,
“已经锁定目标,鱼雷发射器准备完毕”
“鱼雷导航声呐准备完毕”
鱼雷发射管的井盖慢慢的打开,海水进入发射管道内,发出咕噜噜的进水声,黝黑粗大的洞口,就像是一个随时能够放出凶兽的洞穴。
“预定攻击时间已到,请舰长指示。”
“发射。”
随着一声令下,18艘潜艇全部开始发射鱼雷,向日本第二舰队进行了攻击,粗大的533毫米鱼雷,全长6米多,重达1400公斤,鱼雷战斗部质量260千克,只要一枚命中,一艘三千吨左右的战舰被击沉完全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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