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离去的人,本来拥挤的包间显得有些空旷。
“傻小子,愣着干嘛,坐。”说完一拍自己身旁的位置,顿时柔软的沙发陷下去一块,待那个肥猪手离开后又弹了起来。
小贱看着自己的父亲,有多久他没有这么喊过自己,有多久没叫过自己傻小子,有多久没坐在他的身边。
带着诧异带着质疑慢慢向大胖子走去。自己是有多久没认真看过自己的父亲,以前那个英俊潇洒的父亲什么时候多出这么多的肉,什么时候那个喜爱自己的人变得有些沧桑。
颤颤兢兢的坐下,大胖子一把搂住小贱“儿子,咱们好久都没这样了吧!”
小贱不说话,猜测着父亲的心思,不敢多答话。
“对不起,以前是我忽略你了!”
听到这句话,小贱忍不住的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对不起”这三个字,怎么可能从他的口中说出?
“别那么惊讶的看着老子,你是我儿子,对你有什么不能说的。”大胖子像打破这气氛,一推小贱。“去给老子倒酒。”
看着黄橙橙的啤酒不停冒着气泡,大胖子抬手一口饮尽,放下大玻璃杯,示意小贱继续,自己开口。
“自从你妈不在了,我们爷俩也就没怎么正式的吃过饭,不怎么介意,我儿子都这么大了,呵呵”大胖子说着不在意小贱的目光又喝下一杯。
又端起一杯,准备喝下,看看小贱将被子递给他“喝,我胖子的儿子怎么可以不会喝酒。老子允许你喝。”
小贱看着递过来的杯子,又推了回去“我不喝,泡泡不让我喝”一句话说出心里就后悔了。
“说的对,她不让你喝就不要喝,想当初,你妈也不允许我喝酒,我还还真就戒了。可是现在……”看着杯子的酒,再次一饮而尽。
“儿子,你还记得你妈吗?她可是一个倔强的女人,想当初都劝她不要跟我,可她就死脑筋不开窍,死倔到底……”
“跟着我没过几天安稳日子,好不容易我混出点起色,本来想给她安稳的日子,可是就这样,这样也不行……”
“我害了她……”
大胖子说着说着眼泪已经不自觉的流出,这次小贱第一次见父亲哭泣,第一次是母亲断气的时候,第二次就会现在。
“爸爸,不是你害死妈妈的,她也不会怪你,再说你也为她报仇了……”小贱安慰着自己的父亲,眼前浮现那晚。
母亲拥身体护住自己和泡泡,血一点一滴留在自己的脸上,湿了衣襟,微博的呼吸告诉自己要好好的要保护泡泡,眼神致死依旧恋恋不舍看着父亲。
眼泪流下,看着那个不停灌酒的父亲,抢过杯子也喝下那辛辣的酒水,成色液、体从口角处流出,显得悲愤。
大胖子就看着不会喝酒的小贱灌着,也不阻止。
喝下最后一口,小贱从沙发滑落在地,口中呢呢喃喃,大胖子一把揪起地上一滩的小贱,抱入怀中。I
样子有些滑稽,又有点无奈,倍感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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