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随林俊出访英国的随员配备倒也简单,除了武金斯卡娅、兰德斯科奇中尉、斯诺尔尼克大尉、费科奇诺夫少校外,只有一个老熟人,就是去年护送林俊回苏联的伊博斯,他现在已经是苏联外交部西欧处的副处长。斯大林特意把伊博斯派到出访团作为安德烈的随员,不仅因为两人以前合作过,而且伊博斯的办事能力也信得过,他还有丰富的外交经验。
在林俊的再三“要求”下,他终于在出发前把那个“令人讨厌”的礼仪教员“丢”在了莫斯科,要不这一路上自己都没的安稳。再说林俊的理由也充分:伊博斯和费科奇诺夫同志都熟悉外交礼节,有他们作为自己的“教官”足够了。
自己和妻子也不用为儿子担心,小家伙在“爷爷奶奶”那比在自己家里还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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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3日,莫斯科中央机场。
林俊一身礼服,告别送行的人群后登上了前往伦敦的专机。由于这次是作为外交特使,外交部已经做好了一切前期工作,飞机第一站就直飞华沙。7个多小时后,林俊在华沙机场又见到了苏联驻波兰大使达符捷扬和大使馆的其他工作人员。
而第二天一早,林俊一行又从华沙直飞巴黎,飞机一直到下午5点才降落在巴黎机场。他们将在巴黎休整两天后前往伦敦。
林俊终于可以在香榭丽舍大街喝咖啡,再登上埃菲尔铁塔看风景。林俊站在塔上274米高度的第三层平台的观景台上,感觉整个巴黎都在自己脚下。
“安德烈,巴黎真美!”武金斯卡娅对着丈夫说。
“可惜也是个不设防的城市,舒适的气候和安逸的生活让它变的不堪一击,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巴黎都像是一块诱人的大蛋糕,会吸引来侵略者的注意。我想如果让自己的军队在凯旋门下阅兵,然后再站在这个位置俯瞰脚下的城市会是一些野心家的“梦想”。”
陪同参观的法国外交人员没在附近,所以林俊的话说的有些特别。
“安德烈同志,记得上次经过巴黎,你想宰了我再炸了火车,然后跑到下面下面去喝咖啡,呵呵!”边上的伊博斯听了林俊的“高论”后,想把话题转移到轻松的方面。
“真的吗?”武金斯卡娅有些好奇:丈夫要杀人?为的是喝咖啡?!——不大可能吧?!
“上次从西班牙回莫斯科,这个该死的伊博斯每天押着我赶路,到了巴黎连火车站都没出就又坐车,那会真想宰了他。可是还没行动就被这家伙给识破了,只能在火车上看了一眼埃菲尔铁塔。上次小卡佳问我巴黎什么样子,我都说不出来,结果他还说我小气!这全怪伊博斯!”林俊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伊博斯,我有个侄子想要个埃菲尔尔铁塔的模型,这钱你掏腰包!”林俊这是在“报复”伊博斯。
“没问题,安德烈同志,买10个也成。”伊博斯感觉安德烈没变。他是“契卡”的成员,也听说了安德烈是怎么处置亚戈达反叛集团的,来之前还在担心他会变得“谣传”中说的那样“冷血无情”,现在看来他还是那位火车上的“安德烈”。
当天晚餐后,林俊把费科奇诺夫和伊博斯叫到了自己房间的会客室。
“你们都听了我今天在铁塔上说的话,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他要考验一下这两人。
“您说的应该是德国的威胁,德国和法国间的世仇不是靠外交能够解决的。现在法国虽然号称欧洲第一陆军强国,但它已经落后与腐朽了,就像您说的,他们的生活太安逸。”
费科奇诺夫的话让林俊很高兴:他没有误解自己的意思,要是换成兰德斯科奇就可能会以为苏联要入侵法国——这难度也实在太大,要横扫欧洲后才能办到。
自己现有班底里,这个费科奇诺夫和亚历山大的发展潜力最大,但也不是说兰德斯科奇是个“莽夫”,只是个人的性格和处事方式不同——兰德斯科奇绝对是个好警卫员,保卫方面的能力无人能及,虽然他的身手不如费科奇诺夫,但绝对是个侍卫队长的料。
“我也同意费科奇诺夫同志的意见。”伊博斯说的很简单。
“对了,我想问你件事。你是想在继续在外交部工作还是去内务部?如果想换一下工作,我还能帮上点忙。”
“我还是留在外交部吧,那的工作比较熟悉,而且我在那做的事和在内务部也差不多,也可以为苏维埃、为斯大林同志和您服务。”
对于安德烈能问自己这个事,伊博斯是非常感激的,他知道安德烈现在的权利能给自己换一个更加“显赫”的位置。
“留在外交部也好,那也是你的工作强项。要是今后有什么困难就告诉我,不要见外,我们都是老熟人了。”
“好的,安德烈。”
伊博斯知道,安德烈是在招揽自己、建立自己的班底。以后有了这个靠山,自己在“仕途”上将会一帆风顺,这绝对是件好事,唯一的危险就是来自其它“利益集团”,而这危险在目前或“斯大林还在的时代”是不会出现的,但以后就不好说了。作为一名“老契卡”,伊博斯在政治上还是具有敏锐的“嗅觉”的,而且从目前的形式看,安德烈的前途最为“光明”。自己选择的就是“危险的职业”,而这次作为随员出访加上以前的护送经历,别人早就把自己归入了“安德烈一派”,就是找个地方“躲起来”也不行,唯一的选择就是真正成为“安德烈集团”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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