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图哈切夫斯基光坐着就是不说一句,林俊看着眼前这个被抬上来的受伤日军大尉(日军的大尉也就是一般国家的上尉。)脑袋有些大:这个日本军官从东方人的眼光来看长得不赖,不过现在林俊倒希望这家伙能像刚才看到的那四具日本将官尸体那样四肢不全!死了倒来的简单!
“妈的,这么个活得叫我怎么办?!”心里想着,真想把人送来的军官骂个狗血淋头,但总算忍住没开口。
“安德烈,报告克里姆林宫吧,让那边去决定。”
图哈切夫斯基总算开了金口。
那个躺在担架上的日本大尉腿断了一条,两条胳膊和另一条腿被人用布条结结实实的捆在担架上,瞪着眼睛看着房间里的一帮子苏联高级军官。
听到总指挥淡淡的说出这么一句,林俊对着地上那位说了句:“你可别死,死了老子可不好交待。”
手一挥,“送到医院给它治疗,要派专人看看管,当心这家伙把自己给抹了脖子!”
警卫员不管地上那个的满口日语抗议,抬起就走。
“宰就宰了吧,还给我弄个活的来,麻烦!”
等到边上的军官都离开办公室,林俊对着图哈切夫斯基发起牢骚。
“或许克里姆林宫会喜欢这个家伙,至少可以用来做谈判的筹码。”
“我看未必,天皇这矮子天知道会怎么想。”
是什么人让林俊这么烦?因为刚才地上那个是日本天皇的女婿东久弥宫盛厚亲王。而今天是1939年6月17日,内务部机械化第一师的坦克二团上午刚刚摧毁了哈拉哈河东岸包围圈里的最后一处日军阵地,整整六天的合围战已经报销了日军四个将官,这还是能够鉴别出身份的日军高级军官,被炮弹和坦克履带碾碎的还不知有几个。
这几天来是林俊过的最爽气、也是最刺激的几天:6月12日图哈切夫斯基认为战役决战时机已经成熟,下达了总攻命令。四个旅的装甲部队加上机械化步兵36师,只用了一天时间就从左右两侧突破所有日军侧翼防线,切断了哈拉哈河东岸的5万多日军同满洲的联系。
不是这5万多日军无法突破封锁,而是主要阵地自顾不暇——苏军上千门中大口径火炮就像不要钱似的进行压制炮击,天上还有轰炸机群投下的炸弹和凝固汽油弹,而阵地上日军还得面对还有从未见过的庞大坦克群:300多辆T34和KV1在手握PPS-39冲锋枪的步兵伴随下漫山遍野的直冲过来。
日军已经对苏联的优势装甲部队有所估计,所以在阵地上准备了一定的速射炮(口径37毫米,不像当时一般的37毫米反坦克炮,而体积要大得多,能连射几发。),但还没等进入速射炮射程,日军眼里的庞然大物已经开始开炮压制。
好不容易有几门长命的速射炮熬到距离坦克六七百米,已经被炸得晕头转向的炮手发现自己发射的炮弹明明击中坦克,但那些钢铁怪兽如同没事一般照直往前冲。
炮手绝望的射击,最后不是被坦克炮弹轰成碎渣就是被机枪子弹打成马蜂窝,而最长命那门速射炮死相最难看,是让一辆没打算开炮的KV-1直接给碾碎的!
在苏军坦克发起猛攻之后日军指挥官就已下达准备肉弹攻击的准备,在看到速射炮指望不上时,阵地上出现大批身裹炸药包、手持燃烧瓶的日本兵,企图匍匐靠近坦克。不说坦克原有的机枪火力,身后小跑支援的苏军步兵根本没给日军敢死队员们机会,PPS-39密集的火力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火墙护卫者着那些钢铁巨兽。
在战场的最北段,安冈坦克师团的一百多辆坦克和装甲汽车迎头撞上苏军第11坦克旅,三百多辆坦克装甲车在草原上发生一场血战——显然日军的89式、95式不是T-28、T-26、T-130、BT-7坦克和BA-6、BA-10装甲车的对手,而那四辆最新式的97式中型坦克也不敌苏军坦克,一开战最先被击毁,只因为它们位于集群的最前沿。
混战半个小时下来日军完全处于下风,而此时接到第11坦克旅遭遇敌坦克师团主力报告的图哈切夫斯基命令内务部一师坦克三团派出一支预备队支援——一个营的T34加入战局后彻底断了安冈的活路。
一辆T34在开第二炮时坦克炮卡壳,情急之中车长在下令冲撞对手的同时让装填手打开舱盖使用高射机枪扫射300米外日军坦克,结果驾驶员刚挂好档就报告:“目标已被击毁!”
装填手在那大喊:“它爆炸了,小日本的坦克挡不住我们的高射机枪!”
那是辆正在起火燃烧的89式中型坦克,连步枪子弹有时候都会击穿它的薄装甲,更不用说一师所有坦克的大口径高射机枪使用的是穿甲弹和穿甲燃烧弹!
这下车长同志“果断的”指挥着自己的坦克用高射机枪狂扫日军坦克,装填手捂着被弹片击伤的肩膀窝回战斗室——接替装填手的是炮长,而这辆T34在战斗结束前凭借远远高于其它坦克的超级射速和玩命一般的横冲直撞,用高射机枪把4辆日军坦克和两辆装甲车打得浑身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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