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庆这么说,大家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主意了,便纷纷同意陈庆的这个办法,并且约定好,三天后将战士们的方案进行集中后,最后选取一个最可行的办法来实施。见没有什么事情了,大家便散了,各自回部队想办法去了。
回到部队后,陈庆便与指导员商量起办法来,两人各自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出一个好的主意,这可把陈庆给急坏了,指导员也多少有点着急,虽然嘴里没有说,但是脸上却开始挂不住了。这时,就听见院子中开始逐渐热闹了起来,两人都知道这是连部警卫班的战士们在吃过饭会搞一些活动,一来可以活动下身体,不至于是身体发胖,二来也算一种锻炼。要是在平常,两人都会兴致勃勃的和战士们一起活动一下,但是此时两人心里正在为进攻的方式而烦恼,这外面战士一闹,那无疑是火上缴油啊。
最初,两人都极力去克制自己的情绪,但是正如俗话所说,忍耐是有限度,火山总爆发的时候,陈庆在忍了十多分钟后,实在忍不住了,就见他如同一阵风一般跑到了院子里面对着正在活动的战士们大吼到:“都TM是不是吃多,没有地方消化了吗?行,都给我听好了,每个人都给我去跑个十公里回来,去,现在就去,立即去。完不成的不准吃晚饭啊。”
见连长如同豹子一般出现在院子中间,还莫名其妙的对着他们大声吼叫着,战士们都感觉不可思意,一个个都麻木的站在了原地没有动,因为他们不知道连长的这个命令算不算数。
陈庆刚准备开口继续强调自己的命令,这时就见指导员从房子里面走了出来,虽然步速与以前的一样,但是整个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就在指导员刚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就见院子的中间放着一个桌子,有个战士正蹲在那个桌子的下面,一丝灵感突然从指导员的大脑中一闪而过,一本正经的脸也立即露出了太阳。这时他走到了桌子边,然后绕着桌子转了好几个圈,然后大声说到:“这真是好办法,老陈啊,我看战士们想的这个办法行。很不错啊。”
见指导员这么说,陈庆走到了桌子的边上转了几个圈,但是在他看来这没有什么啊,见陈庆还没有想到,指导员便开口说到:“你看让一个战士撙在这桌子下面,然后上面在盖上棉被之类的东西,我想一定行。”
听指导员这么一说,陈庆也开始认真的考虑起指导员所提出的这个方案来,在仔细的看了几遍后,陈庆也忍不住点头只说这是不错的办法,现在要做的就是去收集更多的桌子,以及考虑下如何对着这个办法进行改进,以求能有更好的效果。
正当陈庆在忙着和战士们改进新办法的时候,营部的老乡余惠跑了来说营长要他立即去营部报道,而且师长和团长都已经在营部等着他了,要他赶紧去。听说师长和团长都来。陈庆就紧张了,心里在想着,到底是什么事情搞的一个师长要下来召见他一个小连长,而且是团长亲自陪同着,这算什么事情啊。于是自己在略微收拾了一下,再和指导员打了招呼便直奔营部而去。
来到营部后,他发现营长正陪着一个上校和一少将在那里说话,见陈庆来了,营长立即热情的将陈庆拉了过来介绍到:“师长、这就是六连长陈庆了。”听到营长这么说,陈庆立即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说到:“师长好、团长好,六连上尉连长陈庆奉命前来报道,请指示。”
听到这里,少将点了点头,然后面无表情的问到:“那个办法是你发明的?”
听到师长这么问,陈庆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见陈庆那一脸的茫然,营长笑了笑说到:“就是那个让人躲在桌子下面的办法啊,现在全师都知道了啊。你不会还不知道吧。”
听到这里,陈庆惊讶不已,这小时侯有人说好事不出门,这才几天啊,这……,这全师都知道了,就我们连还在当秘密藏着掖着啊,这算什么事啊?想到这里,陈庆清了清嗓子说到:“其实这也不能算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大部分是战士们想出来的啊。我只是适当的提出了些改进的办法。”
听到陈庆这么说,师长先笑了,其他的人也跟着都笑了起来,见大家都笑了,陈庆也跟着傻笑了起来,但是人还是站在那里没有动,心里却嘀咕开了:这算什么事啊。见陈庆还是这么紧张,营长看了看师长和团长说到:“好了,别那么紧张。”听到这里陈庆才放松了点,但是军姿还是保持着最低的限度。
师长见到此,指了指边上的凳子说到:“坐吧,我们坐下聊。”陈庆回答了一个是后,便坐了下来。
这时师长开口说到:“对于这次进攻有什么想法?”见师长问起,陈庆刚准备站起来,就见师长挥了挥手,意思是坐着说,陈庆便说到:“目前我连的任务为预备队,根据目前我连所在的位置,我觉得我连接手攻击西门的可能性最大。”
听到这里,陈庆停住了,师长点了点头,然后说到:“不错啊,说说你的想法啊。”
陈庆点了点头接着说到:“从目前的我所获得信息来判断,敌人在整个绥化城内布置了三道防御线,第一道为城墙以及城外的防御工事,这是敌人一道重要防御,因为敌人依靠着城外的防御工事和城墙可以大量杀伤我进攻部队,我想他们最终的目的就是瓦解我第一线进攻部队的战斗力,以此迫使我尽早投入预备队,也可以以此给增援部队争取时间。第二道防御在城内,距离城墙的距离为一千米左右,敌人依托城内大量的民房和已经建筑好的防御工事企图与我进攻部队进行顽抗,希望以此最大程度的拖延我军进攻的步骤。第三道防御线是以敌人城防指挥部为核心的最后一道防御线,那是敌人最后,也是我们最难攻击的一道防御线。因为根据目前的情报显示,敌人在指挥部周围建立了大量明、暗碉堡,火力点,机枪口,而且还挖了不少的陷阱,也布置了不少的铁丝网。”说到这里,陈庆停住了,也不管桌子的水是给谁倒的,端起来就喝了一两口,然后眼睛便看着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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