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使等高官给杜文浩他们桌敬酒之后,又接着给临近桌开始敬酒。
洪都头惶恐地转身就走,带着几个兵士退出了大堂外。
到了外面,管少贤正等在在外面,他并没有看见里面的一幕,还等在那等着洪都头把杜文浩带出来暴打一顿,自己上前好踢两脚出出气。
没想到洪都头空着手出来了,见面二话不说,狠狠一拳打在他鼻梁上,打得他横飞了出去,鼻骨碎裂鼻血长流。
洪都头怒气冲冲上前又是一脚,对管少贤吼道:“你他奶奶的存心害我是吧?”
管少贤被打得整个人都蒙了,正想要问,洪都头手一挥:“给我打!”
几个兵士冲上去拳打脚踢,一顿胖揍,打的管少贤屎尿失禁,洪都头这才手一挥,骂骂咧咧带着兵士继续巡逻去了。
管少贤被打得鼻青脸肿,肋骨断了几根,牙也掉了好几颗,没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刚才还好端端的,突然出来就对自己一顿暴打,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挣扎着爬起来,一瘸一拐来到酒宴大堂门口,探头探脑往里瞧,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啊,杜文浩跟苏长生他们在喝酒说话。大堂之中已经开始热闹起来,相互敬酒。他还看见父亲管尚雄在跟几个当官的相互敬酒说说笑笑。
他摸了摸鼻青脸肿的脸,现在不敢进去,丢人丢死了,回家老爹知道,还不敢说实话。因为那洪都头是兵马司里的军校,地方管不到,老爹也没办法找他晦气。
管少贤只好咬咬牙,吐了口唾沫,指着杜文浩背影咬牙切齿道:“你小子给我等着!”
说着一瘸一拐,狼狈不堪的逃走了。
酒宴结束。
苏长生他们离开的时候,在大门外还看见苏老爷子带着十几个家人在那洗碗洗盘子,已经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
而吴岐黄和儿子吴槐还在挑水,只是已经挑不动一整桶,只能挑半桶,还晃晃悠悠的,看那架势,别说挑水了,走路都困难。
不少人还在围在旁边笑话,吴珍看见丈夫想上前说什么,赶紧扯着他上轿走了,生怕他又去惹事。
苏老爷他们看见苏长生他们跟其他宾客一起,说说笑笑的从里面出来,显然都是一惊。
一看就是顺利的参加完了王爷册封大典,而他们只能待在这洗碗,直气得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不料,还有让他吐血的。
所有庆典全部结束,碗筷洗完,已经是第二天早上,而他们以为可以回家了,却苏家这些人全都被兵士押着关进了大牢。而且没有理由。
苏长生得知了这个消息,吓了一跳,赶紧去衙门探望。
探望到时可以的,可救不出来,而且,他们是被关进知州的衙门,比钱塘县还要厉害的存在,他哪里有什么关系去动用呢。
老太爷双手扶着栏杆,哭着对前来他们的苏长生说:“快想想办法把我们救出去!”
“我能有什么办法呀?”
老太爷被关进来早就思前想后,想到了问题所在,问:“你们昨天是如何被如何进入庆典的?是不是杜浩想的办法?”
“对呀,他有个大内侍卫朋友,他曾经救过那侍卫的命,所以侍卫偷偷打点了把我们放进去的。”
“那就找他,求他去求那朋友,让他通通关系把我们放了,花多少钱都行。”
苏长空和苏长奇也上来哀求苏长生:“是呀,你就好好跟杜浩说下好话,就说我们错了,我们给他赔罪,让他一定想法救我们出去。”
苏长生摇头道:“估计够呛,他当时就说了你们那么看轻他,你们再出什么事他绝对不会帮忙,他那天在压惊酒上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除非老太爷您写一封信道歉,我去实施。”
老太爷很是痛苦,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偏偏是他最看不上的三儿子家最看不起的赘婿,成了他们全家脱困的希望?
要让他低头道歉,还真难受,可有什么办法?只能求他。
于是,老太爷写了一封道歉信给了苏长生。
另一边,吴珍去探望苏老太等女眷。
苏老太同样哭着哀求她去求杜文浩。她想到了另一个办法,对吴珍说:“如果你家杜浩他不答应,就让你女儿舒婉柔去跟他求情,他们毕竟是夫妻。我们可是婉柔最亲的亲戚,最亲的人,他要救我们出来,我们会感激不尽的。”
吴珍嘟哝了一句,早干什么去了?
可是这话当然不敢说,她连声答应。
回到家中,苏长生夫妻跟杜文浩说了这件事,求他帮忙。
杜文浩果然一口回绝:“我说过了,他们再入狱的话,我不会再管。实际上我也管不了,我那侍卫朋友,怎么可能有资格放人?所以别来求我,也许关上一年半载衙门就会放人吧。”
苏长生夫妻只好去叫苏婉柔来说情。
当然,夫妻俩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苏婉柔面前装可怜,又说了老太爷在大牢里的可怜样。
苏婉柔是个心软的人,哭着答应了。
她哀求杜文浩,差点都给他下跪了,杜文浩只好点头:“好吧,我再帮他们最后一次。他们再像以前那样不不待见我,再有难的话,我绝对不会再帮了。”
苏长生夫妻赶紧答应。
杜文浩便假意出去找侍卫朋友,实际上告诉徐华强可以放人了。
很快,累得半死又被关了一天一夜的老太爷一家子终于被放出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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