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名堡为一方霸主,旗下七十二家镖局,一百零八家武馆,江湖上的三教九流无不以古名堡马首是瞻,但是从政……古政将手上的书信读了一遍又一遍,还是难解心头的疑惑。
“儿子喜欢便好!”沈小玉侧坐在圆椅上,缓缓的开口。
“我怕的是他是为了那个女人!”古政皱眉,剑仙宫,亦正亦邪,如若不是夫人坚持,他绝不会同意这门婚事!
“老爷,儿子一向懂得进退,他做出这般的决定,自有他的道理!”她缓缓的起身,云裳垂下,莲步上前,伸出白皙的小手,缓缓的搭在他的手臂之上。
“罢了罢了,我派人去打点一切就好!”摇摇头,他紧握了沈小玉的手,娇妻的要求哪敢不从!
只是古子墨向来是不按照牌理出牌,打点?不用那么麻烦,只是区区几百两银子,他就轻轻松松的混进了王宫!
凝望那紧闭的宫门,唇角缓缓的翘起来,眸光熠熠,这座王宫与她文家有着莫大的关联!她回来了!
翱翔宫,杯盏摔了一地,鬼阎罗则神情木然的站在一旁,那面上僵硬的表情从始至终就没有改变过。他知道蓝之寒在因为什么生气,但是……眸光中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笑意,他只想要他亲口说出来而已!有时候,蓝之寒比他还要倔强上许多!
“该死的!”一声低咒出自那脸色冰寒的男人,一双利眸在暗夜中发着璀璨光辉。
寂静,身边的人是鬼阎罗,注定了蓝之寒只能唱独角戏而已!
站起身来,烦躁的在宫内走来走去,那昂扬挺拔的背影不断的在地上变换着方向,这次,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面上阴鸷不定的表情,任谁都可以看出来,他在生气,他在不安,王宫是一个肮脏的地方,他比谁都清楚,他突然有些后悔,不该将菱儿的武功全都废掉,如果不能自保……
“大王,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任凭蓝之寒在他面前晃了一百八十遍之后,鬼阎罗终于阴阴的开口了。
“下去吧!”唇角撇了撇,微微的有些不甘,但是望望鬼阎罗那张冰冰的脸,知道与他说也只是耽误时间而已,一个如此冷情的人,哪里懂得……咦?这管冷情什么事情?文菱儿失踪了,他应该生气才对,可是为什么,心中的担心却多一些呢……
“大王有什么吩咐便是!”鬼阎罗恭敬的开口,面上那平板的表情完全看不透他心中所想。
“没有!”气呼呼的开口,蓝之寒还是被自己的心弄得更加的烦躁。
“真的没有?”很难得的,鬼阎罗的面上终于有了神情,他邪觑着他,不想睡到半夜被他再扯起来。
“当然!”他嘴硬道,他不会让那个传闻变成现实的,国主最宠爱的侍妾,就凭那个文菱儿吗?
鬼阎罗突然轻叹一口气,转身向外走,但是走了两步,突然停下来,仿佛电影中的慢镜头一般,缓缓的回眸,嘴唇微张,语气不疾不徐:“其实我觉得她走了是件好事!”
“谁?”蓝之寒装蒜,双眸不耐的瞪他。
“与其两个人互相折磨,不如放大家一条生路!”多有哲理的话语啊!鬼阎罗有些沾沾自喜。
蓝之寒猛然之间抬眸看他,眸光中盛满了不可思议,这是鬼阎罗会说的话吗?那家伙不是有小儿自闭症嘛!
“你再说一次?”他上前,奇怪的将鬼阎罗打量了,人都变得怪怪的了……仿佛有什么不同……
“咦?你的耳朵为什么是红红的?”红色绝对不是鬼阎罗应该有的颜色,除去血,他的身上只有黑色,黑袍黑脸,就连呼出的气体都是黑烟,不带一丝的感情,但是今天……他冷冷的眯了眼,仔细的查看,那耳朵上红红的,疑似小动物的牙印。
“耳朵……”鬼阎罗的脸宛如掉进了染缸里一般,突然间涨红,尴尬的冷声咳了两声。
“你的房间有老鼠吗?”皱眉,蓝之寒缓缓的开口,冷冽的眼神缓缓的打量他。男人,最好是坦白从宽。
“呃……老鼠……”忸怩的转身,唇角哆嗦了,猛力的点点头。
“来人,将管事带上来!”眸光一寒,蓝之寒端坐在龙椅之上,冷冷的开口。
鬼阎罗回眸,面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王宫里竟然都有老鼠,管事是怎么做的!拖下去斩了”一拍龙椅,蓝之寒的面上盛满了不耐。
“是!”左右侍卫上前,将跪在地上不停颤抖的管事公公拉起来。
“不是老鼠!”声音小的几不可闻,鬼阎罗清清喉咙缓缓的开口。
“咦?不是老鼠啊?”佯装不解的搔搔脑袋,蓝之寒挥挥手,示意侍卫与管事下去,挖挖耳朵,想要洗耳恭听这世界上最新奇的事情!
“对,不是老鼠!”鬼阎罗回眸,心中直后悔刚才没有趁早走人。
“那是什么?”他已经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面上的表情再次的变得不自然,一抹羞涩竟然袭上他冰冷的双眸,他偷偷的瞟了蓝之寒一眼,突然像一个女孩子一般跺跺脚,哼哼着呼啸出了房间。
一阵微风吹过,吹拂在蓝之寒的俊脸上,良久良久,他都没有缓过神来,一炷香之后,手臂抬起来,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哎呀”吃痛出声,没有做梦啊,文菱儿真的失踪了,而鬼阎罗真的脸红了,今晚,他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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