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雄脸也是有了笑容,正色道:“既然神祝大人认可,那么,我们就准备一下,准备启程前往帝都,直接诛杀王灿。只要杀死了王灿,那么大隋的将士,便不堪一击了。”
“不!”
小泽晋山摇头。
流川雄皱眉道:“神祝大人,莫非你不愿意吗?刚才您明明,已经是答应了。如今,却又反悔,这是什么意思呢?”
小泽晋山道:“老夫既然答应了你对付王灿,自是不会反悔。”
流川雄道:“那么神祝大人,是什么意思呢?”
小泽晋山沉声道:“老夫的意思是,王灿这个人,很不简单。尤其王灿能轻易灭杀天海一剑,足以证明他的实力。这样的一个人,即便是老夫对上,也没有十足取胜的把握。”
流川雄的心,一下被悬在半空。
顿时紧张起来。
流川雄身子前倾,问道:“那么神祝大人,到底打算怎么对付王灿呢?神祝大人就不要绕圈子了,直接说对付王灿的事情吧。”
小泽晋山捋着颌下的胡须,道:“年轻人,还是需要多一些耐性。因为这战场上,或者是敌我的较量中,考校的可能恰恰就是耐性。你的耐性好,那么要取胜,就会赢到最后。你的耐性不好,那么就坚持不到最后。”
“是,神祝大人教训的是。神祝大人的教诲,流川雄铭记于心。”
流川雄立刻开口说话。
他却是敷衍之言。
对于流川雄来说,他根本不管什么耐性,也不管其他,只需要考虑最后的胜利。只要他获得了胜利,那么王灿将一无所有。到时候,他要对付王灿,更是轻而易举的。
这是极为简单的道理。
流川雄继续道:“神祝大人,我到底应该怎么做呢?”
小泽晋山微微一笑,便说道:“这一次对付王灿,不是你要怎么做。凭你这样的凡夫俗子,再怎么对王灿出手,那都是徒劳无功。所以这一次,唯有靠老夫和神庙中的人。”
顿了顿,小泽晋山继续道:“当然,实际上这神庙中,能出手的人,也就是老夫一人,其余人帮不上忙。”
流川雄一下懵了。
他听得云里雾里的,听不懂小泽晋山到底是什么意思?
又说需要神庙中的人相助。
又说也就小泽晋山一个人能出手。
这样的一个情况,令人疑惑和不解。
流川雄深吸口气,沉声道:“神祝大人,您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呢?这对付王灿的计划,即便是在下,如今也是迷迷糊糊的,不懂您的意思。”
鸠山大川道:“神祝大人,我也是有些晕了。”
两个人,都看向小泽晋山。
小泽晋山解释道:“这事儿啊,其实解释起来很简单。就是老夫要和王灿交手,不会亲自前往帝都,就在这神庙中交手。”
“要击败王灿,必须有万全之策。”
“唯有如此,才能取胜。”
“所以老夫要做的,是依靠老夫自身的力量,再借助神庙中人勾画阵法。要取胜,就必须要借助阵法的威力。”
小泽晋山正色道:“这就是老夫的打算,有了阵法的加持,老夫的实力能至少增强一倍有余。反倒是王灿,实力会被极大限度的削弱。在这样的一个前提下,老夫必胜。”
流川雄听完,便真正明白了。
他赞同这个安排。
如果是没有把握的战斗,反倒不如不出手。因为一旦仓促出手,不仅是打草惊蛇,更是给自己的人增添麻烦,也会让自己陷入绝境。
流川雄正色道:“神祝大人思虑周全,流川雄佩服。不过刻画阵法,料想需要无数的材料,不知道神祝大人,需要哪些材料。这哪些是需要我来准备的?”
小泽晋山道:“说起来,的的确确有一些,是需要你筹备的。”
流川雄道:“请神祝大人吩咐。”
小泽晋山说道:“你立刻下山,筹备三牲各一百头。除此外,再找寻两百奴隶。这两百奴隶,都是要用来祭祀八岐大神的。有了刻画的阵法,再借助三牲和奴隶献祭,如此,我们才能稳稳的取胜。到时候,王灿必死无疑。”
流川雄皱起了眉头,三牲其实很容易解决。
问题是,两百奴隶,尤其要作为献祭的材料,这就不是轻易能解决的。换做是倭国没有被覆灭时,让流川雄找两百奴隶轻而易举,甚至两千奴隶他都能够解决。
如今,却是难了。
因为倭国被大隋攻占后,诸多的大家族覆灭。
许多奴隶都被释放。
在这样的一个前提下,流川雄要筹集奴隶,就不是一件容易解决的事情。
小泽晋山一把年纪了,又是神庙的神祝,一下就看到了流川雄的为难,道:“怎么,莫非流川家主无法办到这简单的要求。”
“能!”
流川雄即便有困难,也是咬牙应下。
不管如何,都必须去做。
只要是能覆灭王灿,付出多大的代价,流川雄也愿意。虽说他一人筹集两百奴隶,有一定的困难,但是,流川雄还可以请人相助,因为在如今的情况下,密谋要对付王灿的人,并不是一个两个,有许多人都对大隋不满。
毕竟大隋占据了倭国后,无数倭国大家族的利益受损。
无数人蒙受巨大损失。
小泽晋山可不管流川雄打算怎么办,对于小泽晋山来说,他只管对方能否办成。如今流川雄一口应下,那么,小泽晋山就一切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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