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汉被绑到了树上,先前被卸掉的肩关节,下颔都被安了回去,看着一脸奸笑起过来的洪安生和二麻,这名南军敢死队员不由激凌凌地打了一个寒战,死,他并不怕,最怕的就是太难死。
“硬汉啊!”
“英雄啊!”
洪安生与二麻两人一唱一合,走到这人身边。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虽然胆战心惊,但嘴里兀自非常强硬,不过额头上冒出的汗水说明了他心中的紧张。
“你那哥儿们已经招了。怎么,你还要硬挺么?”洪安生道。
“既然他招了,还找我作什么,一刀杀了我干净!”那人恨恨地瞄了远处的同伴一眼。
二麻冷笑,“要是那小子随意蒙我们呢?你当然得招,只要你二人说得对不上,哈哈!”
“做梦吧!”
“行,看是你硬气,还是我招儿多。你是硬汉啊,疼肯定是不怕的,咱换个花样啊!”洪安生一边说,一边走上去,解开了对方的裤腰带,伸长脖子看了一眼,那哥儿们脸顿时绿了,“你想干什么?”
“啧啧,货不错,放到窑子里,绝对让窑姐喜欢。二麻。”
“来呐!”二麻一跳一跳地,伸手从提着的口袋里一摸,再伸出来时,手里却多了一只毛茸茸的,不住挣扎着吱吱乱叫的老鼠。
“哇呀呀!这么大个的老鼠,二麻,行啊,那找的?这太大了,咬几口就没了,有小的么?”
二麻的手再伸进去,出来的时候,一支粉红色的,估计刚刚能跑的小老鼠又出现在他的手中,“估计这个经咬!我端了一家子老鼠,大中小应有尽有。”
“先来个中号的!”
“行!”二麻再掏出一只,这一次却是毫不犹豫地便伸进了那家伙的裤裆,洪安生哇地一声尖叫,伸手拉紧了裤带。那老鼠顿时在那汉子的裤子里上窜下跳,偏生裤脚被绑腿缠得紧紧的,那老鼠无路可去,便见从这头跳到那头,那头又奔回来。
那汉子不由大声嘶吼起来。
“叫吧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人听见!”二麻一脸奸笑,活似面对着的是一良家妇女,而他就是那正欲行那禽兽之事的恶霸。
“再来个大的!”洪安生兴高采烈地喊道。
二麻立马又掏出一个,洪安生马上拉开对手的裤带,啪地一声,又掉了下去。
这时候,十数个陆战队员围了过来,看着这一幕,个个脸上变色,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心道,两个头都他妈不是人啊!这种损招儿也想得出来。
“再来一个!”洪安生盯着对手的眼睛,阴阴地道。
看到二麻手里的第三只老鼠,对手终于崩溃,“拿出来,拿出来,我招了!”此时不知老鼠咬了他那里,他发出一声尖叫,头一歪,居然昏过去了。
看到对手终于服软,洪安生大笑着一松手,裤子掉了下去,几只老鼠陡见阳光,一跳而去,拼命地逃开。
“弄醒他,弄醒他!”
脸色灰白的对手醒来,兀自有些不清醒,“我招了,我招了!”
洪安生弄清楚了对手的藏身之地,欣喜若狂,这一下子可以将对手一锅端,而不必费偌大的周折了,当下便集齐了百余名部下,直扑对手藏身之所。
但兴高采烈地赶到之后,却是兜头一瓢冷水淋将下来,对手的确有些二,但并不愚蠢,胡斌在预定的时间没有见到手下哨探返回,立即便率领部下离开了藏身之地。身处险地,任何主的风吹草动都会让他如临大敌。
藏身之地一片凌乱,但对手的的确确是已经离开了,这让洪安生非常沮丧。
“大大地狡滑!”洪安生气愤地道:“好了,行了,看来还是只有按着郑将军说得办,散开,捉老鼠吧,捉不到老鼠也把老鼠将预定区域逼吧!”
胡斌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现在已是很明确了,对手已经确知了自己一行人的存在,一支追剿部队已经在尾随着自己,这几天里,他已经损失了好几名部下,都是在出去打探之际一去不复返的。
这使得胡斌每天不停地在迁移,甚至在哨探刚刚离去,他便率队离开,而只在远处布置下另一个岗哨监视。强大的压力让他一夜三惊,甚至于整夜整夜的失眠,人迅速地憔悴下来,而他的一众手下也好不到那里去。
胡斌眼下并非怕死,从上得岛来,他便将自己当成了一个死人,但就怕死得毫无价值,那样就是白送上一条性命。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对手很明显,在压缩我们的生存空间,一旦我们被逼到死角,就是对手发起总攻的时间,大伙都明白,如果让对手侦知我们确切的藏身之地,我们就会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我们在尽快地找到他们的贮备物资的地点,然后发起决死攻击,我们就算要死,也得死得轰轰烈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窝窝囊囊地死去。”
一百九十多名敢死队员默默地听着胡斌的安排,然后分头行动,他们要在有限的时间里找到他们的攻击地点。
二更时分,胡斌终于听到了好消息。一名队员终于发现了连山岛上对手运送物资的车队。
看到那名队员在地上划出的地形略图,胡斌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原来对手是将山体打通,然后将物资贮备在深藏于山体之中的山洞之内,难怪这些天来自己一直监视的那些建筑物里,都找不到一丝一毫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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