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段誉坦然道“从见到红拂那一刻,我就被你吸引了,否则我如何会出手相助。说起来,那班士兵便是因为红拂对我的吸引而死的,不知道他们知道后会不会觉得冤呢?”
红拂女闻言‘扑哧’的一笑,随即又是一羞,喜孜孜地台起垂下的俏脸,一会后抬起嗪首却恰好与段誉的眼神短兵相接,呆了一呆,不能控制地俏脸通红,段誉甚至看到她的小耳也粉红的可爱极了。
“红拂又如何看待在下,我段誉是否又能吸引到红拂呢?”
这时段誉反问道。
红拂女似是受不了段誉这么直白的问话,‘嘤’的一声低下了嗪首。良久才畏羞着点点头,“红拂也被你这坏人吸引到了。真是奇怪啊。自我与你见面后,不知道为什么红拂好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似的,你这害人的魔君。”
听着红拂女的表白,段誉本应该灼热的心,却丝毫没有以往即将得到一个美人前那种热切的感觉。因为他依然感受不到红拂女有献身之意,甚至还隐隐的预感红拂女应该很快就要离开。
这时红拂女台起俏面,勇敢地和他对视着道:“段誉,你或会怪我唐突,可是你又怎明白,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和你在一起的。待我送那两位朋友到长安后,我便会回山潜隐,此后再无相见之期,所以我要趁这时刻,告诉你红拂的心意。”
段誉心下恍然,正因为她知道自己和她只有如此短暂的缘分,所以才大胆示爱,亦不怕段誉误会她放荡,勾引男人。
这种没有结果的爱,别具震撼人心的孤楚凄美。只可惜段誉一点也不欣赏这种凄美。段誉一动不动,眼光转注红拂女。段誉知道要不是自己已有妻室,眼前这个个性大胆的女子,必定是属于自己的。段誉明白,自己已经成功让红拂女爱上自己了,段誉亦被这个个性大胆的美女所吸引。只可惜段誉却给不了红拂女所追求的一心一意的爱情。假设段誉不是早有妻室,以红拂女的性格必会飞蛾扑火般扑向段誉,又怎会容忍二人只有如此短暂的缘分呢。
红拂女踏前一步,娇体几乎贴上段誉,这才停了下来,轻轻道:“段郎!红拂要走了,要不然以后就走不了了。”
段誉虽然很想出言挽留,却又不知如何说起,因为归根究底是自己满足不了红拂的条件。
红拂女看到段誉欲言又止的样子,又道:“段郎不必说了,我去意已决。能与君相识两个时辰,上天已无负于我。”
红拂女忽然又嫣然的一笑,略带调皮的道:“我以前觉得女人为*的丈夫守节很不值得,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升起为你这个只认识两个时辰的男人守节的念头。所以你不需要担心我会找别的男人,让你觉得不爽。”
话一说完竟是一个转身,翩然而去。
段誉想不到她竟如此的干脆,却又无法出言挽留,只能看着红拂女渐渐远去的背影,一字一字地传回来道:“红拂珍重。”
红拂女回头看着段誉的身影,原本坦然的眼神,变得有些幽怨起来。她知道段誉无法放下他的妻儿,出言挽留只会图添两个人的愁绪。但看到段誉真的没有一句挽留的话,她却又禁不住的生出一点不满一点幽怨,最后只能化为一声叹息。她已经决定了以后再也不见段誉。
只可惜,这个世界有句话叫做今天不知明天事,此刻他们两个都不知道,当他们再见时他们的关系竟又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段誉跟红拂女分别后,继续来到竟陵,不过此时他却没有了原本猎艳的心情。自昨夜红拂女走后,段誉的心中充满了后悔的情绪,本已无意猎艳也不打算再进竟陵了。但想起红拂女说过她还有朋友在竟陵,会来竟陵跟朋友会合,心中不期然又升起一丝期盼。因此最后还是决定进一次竟陵,但目的已经跟改变了,由原来想跟小妖精婠婠调*,变成想跟红拂女温情的重逢。
段誉混杂在进城卖各种蔬菜的农民中,进入竟陵,不过段誉一路风尘,昨晚又一夜未睡,身上颇为肮脏困乏,想尽快找一个客栈洗漱一下。
洗漱完毕,洗去困乏、浑身上下三百六十五个毛孔张开吸入的清新空气都让段誉心情好转了不小。换上一身新衣服,摇着折扇一副公子哥儿的模样下楼去吃饭,不过因为吃惯了自己做的美食,而且现在心里想的都是红拂女,没什么胃口,所以就楼里的什么山珍海味,鸡鸭鱼肉,一点味都没有。
段誉看看自己刚换的白的丝质长衫,极度郁闷中,于是干脆到繁华热闹的集市上购买一些鸭梨、苹果、葡萄等等水果,充饥渴,顺便搜寻一下红拂的踪迹。不过段誉找了一整天还是没有看到红拂,看来红拂已经一早带着她的朋友离开竟陵了。对此段誉也只好哀叹一声了。
“既然真找不到红拂,那我一定要找婠婠好好谈谈心,用她那美丽的身体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才行。”
无聊闲逛在襄竟陵街道上的段誉心中对自己说道。
果然狗是改不了吃屎的,男人是改不了好色的。刚刚才在红拂女那里受挫,段誉很快又打起了小妖精婠婠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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