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厢房,段誉便对哪个送自己回来的文士模样的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谢谢你送我回来。”
本来这只是段誉的随口一问,却听那看起来极其精明的文士恭维道:“段公子说笑了,在下只是竟陵城将军府上的一个小小文书,虚行之!”
“我靠,又一个强人!”段誉听到虚行之这三个字之后,心中不由自主的爆出了这么一句话,心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子一进竟陵就让人找虚行之,却是没想到今日居然主动送上门来了一个,心中是兴奋之极,只是脸上不留痕迹,兴奋之后,又在那里想到,若非不是自己上辈子看书的时候囫囵吞枣,一目十行,只看有美女和大将的情节,自己现在何至于找个人才都要费这么大的力气,像那两个大唐时的著名谋士杜如晦、房玄龄这些家伙,(当然,长孙无忌是李世民大舅子,找了也白找,只能作罢)找了老半天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李二那厮捷足先登,真是那样子的话那自己可真是欲哭无泪了,房谋杜断啊,文官中的极品啊。
“原来是虚先生,久仰久仰!”段誉遐想了半天之后才想起身边虚行之已经站了许久,回过神来对虚行之拱手说道:“早闻先生有大才。区区一个文书之位,对于先生来说实在是大材小用,我飞马牧场中虽然是兵强马壮,不过尚缺少像先生这样的人才,不知虚先生可愿意屈就来我飞马牧场?”
虚行之听得心中大动,这些日子来他眼见方泽韬沉迷与美色,被那个妖女迷得简直分不清东南西北,若是在太平盛世还没关系,但是在这乱世之中。就实在太没有前途了,早晚会变成别人地下酒菜,继续跟着他的话,早晚把自己也给搭进去。更何况自己在方泽韬手下只是一个小小的文书,根本难以施展自己的抱负,早就有了另觅明主的打算,只是想到方泽韬一向待己不薄。就这样闪人的话恐怕背上不义之名,而且就这样背弃旧主就算到了飞马牧场恐怕也会被段誉看不起,还是等等吧。
想完之后正想要找个借口暂时推辞,不过看到段誉那张精明的脸庞。不由想到以段誉如此精明的人,自己胡说一通肯定会被识破,到时候就算段誉不当面点破。心中必然会有芥蒂。还不如直说。于是说道:“段公子好意,行之心领了。虽然行之也想一展胸中抱负,只是方将军待我不薄,若是就这样背他而去,行之实在是良心难安,还望将军海涵,日后若有机会,行之定当和将军一起,成就不世伟业!”
“果然是这样,不过这样的人用起也比较放心!”段誉微微一笑,想到这方泽韬只怕早就被婠大小姐玩得神志不清,只怕是离死不远,到时候这虚行之还不是要老老实实地给自己打工,于是说道:“虚先生义气为先,实在是令人佩服,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强了,日后虚先生若想来飞马牧场,成,必定扫榻相迎!”
虚行之此时是感动得一塌糊涂,心道这番当真是遇上了明主,立即拜了下去:“段公子知遇之恩,行之铭记于心,他日若有机会,定当肝脑涂地,以死相报!”
段誉见了心中大为得意,心想自己看来还是有收买人心的本事的,都快要赶上刘备了,之后两人又是好好客套一番.……
第二日,杜伏威大军赶到竟陵城下,见竟陵守卫森严,便撤退三里依山安营扎寨,歇息恢复士兵、马匹的体力。次日一早便催促士兵攻城,竟陵大军纷纷上城墙鼓励士气,再加上上段誉带来的三千玄龙军的强大战斗力。杜伏威的攻城大军丢下三千具尸体便撤回营地。
这两天,段誉混迹于众将之中,虽不能说,方泽涛一死,自己就能被众将给推举成为竟陵城主,但野在众将面前展现了自己的谋略于手段,将在众将心中竖起一代明君的旗号。不投靠自己投奔谁。
于是段誉找了个时机像方泽流问道:“这些天,方庄主呢?还是不见他人么?”
“哎,的确。”
“哦!其实我有一件事不知道是否该告知方兄?”
段誉道。
“姑爷这是何话。不说牧场和我们独霸山庄同气连枝为一家之人。单是姑爷解救了竟陵。也更加是我们的大恩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方泽流一脸感激的模样说道。
“呵呵,方兄过誉了。其实就是,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如今将你们的庄主迷的团团转的婠婠夫人是魔门阴葵派的人。”
“什么!”
方泽流虽然早就觉得婠婠又古怪。但是还是吓了一跳。毕竟阴葵派的名头太大了。
“此事非同小可,姑爷可又凭证。”
方泽流焦急的说道。
“不需要凭证。只要我和她见一面,就可以证明了。”
段誉道。
“那我们快走。还请姑爷救庄主啊!”之后方泽流立马带领诸将以擒拿妖女为名,让‘独霸山庄’庄主方泽涛重振昔日雄风的口号,进入‘独霸山庄’,老当益壮的老将冯歌也听到些消息,一马当先带领几十人沿着大街朝城心的独霸山庄驰去。
街上一片萧条,店大多停止营业,间有行人,亦是匆匆而过。一派城破在即,人心惶惶的末日景象。把门者认得是他,不敢拦阻,任各人长驱直进。这支由飞马牧场精锐,竟陵将领组成的联军,驰到主府前的台阶处甩蹬下马,浩浩荡荡的拥上石阶,朝府门冲去。十多名卫士从府门迎出,守在台阶顶上,带头的将领暴喝道:“未得庄主之命,强闯府门者死,你们还不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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