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宇很不满意,说道:“将军,小心支那人的阻击手。”吉住良辅一惊,连忙便伏了下来,梁宇却是干脆利落地一拳砸在他的肥脑袋上,低声骂道:“叫什么叫,吵死人了!”吉住良辅想不到这个忠勇的士兵竟然敢向他拳击,怒道:“你”便是晕了过去。
梁宇骂骂咧咧的:“奶奶的,叫你好好走路就是了,嚷嚷什么呀?死肥猪,又得让老子当搬运工。”他很不满意,却又没办法,毕竟有七个小鬼子过来了,还得对付呀。只能打晕他了。梁宇迅速撕下几条布条,把吉住良辅反绑起来,扔到一边去。再往山下看,却见六个小鬼子在那中佐的带领下正在奋勇地攀登山峰了,他们都很尽力,要在师团长面前表现表现。山下留有一个小鬼子在打理着七匹战马,没有上来。得先解决这个!梁宇估计下射程,应该在射程之内,但已到了极限,不是很有把握。
他端起了枪,仔细地瞄着,却见那小鬼子一边打理着战马,一边眼瞪瞪地往上望,正好!梁宇等他伫立三秒,立即扣下了扳机,子弹呼啸而下,叭的一声,看得出他的脑袋开花了。梁宇很满意,摘下一颗手雷,对着已过了半山腰的六个小鬼子扔了下去,手雷在半空中炸开,弹片结实地刺进了三个小鬼子的背部和脑袋,这三个小鬼子惨叫一声倒了下去,有两个更是滚落山下去了。
那中佐很灵敏,窜进一颗大石后,梁宇一枪把一个正在思考着师团长怎么会扔手雷的问题?有点惘然的小鬼子爆了头。另一个也很机灵,迅速伏在了一处低洼地方。梁宇朝着他那个位置又砸出一颗手雷,那小鬼子太骇,拚命地往旁边窜去,却最终没逃过梁宇的子弹,直接把他的脑袋打爆。
那中佐伸出手来,用南部手枪盲目地向上射击。那子弹都不知打到哪去了?梁宇也没管他,枪口只瞄准着他那个位置。那中佐打了几枪,不见有什么动静,不见有人扔手雷,不见有人打枪,他很惊奇,难道这几枪是瞎猫撞到死老鼠了?他又乱放了几枪,还是没反应,便是大着胆子露出头朝上观望,额头刚刚现出大石顶,便听一声枪声,他的额门顿时一麻,感觉是裂开来了,心里涌出了最后感觉:“支那的爆头恶魔”
轻松解决了鬼子援兵,梁宇对着这团肉山又是头痛起来,现在他能很清楚地看见这吉住良辅的模样了:四十七八左右,脑袋浑圆,肉头很好,眼睛已掩没在了肉堆当中,很难寻找,鼻子是蒜头酒糟鼻子,很红很难看,整一个酒肉之徒。身长也就一米六五左右,体重起码有一百八以上,奶奶的,真的要请吊机才行了。梁宇牙痒痒的,真恨不得上去左一刀右一刀把他削成稻叶四郎一般。
这时那吉住良辅突然间睁开了眼睛,对着正懒洋洋躺在一边的梁宇凶狠地骂道:“八嘎”他拚命挣扎着,但梁宇绑人的技术还可以,手臂缠,两个拇指也绑在了一起,吉住良辅扭动半天也没挣脱。
梁宇掏出香烟,点上一支,美美地抽了一口,笑道:“哟西,我说吉住良辅呀,这是对了,你多活动活动,减点肥,等下别让你老子我搬得那么辛苦。”他得意地吐了口烟圈。
吉住良辅怒道:“八嘎!你的什么的干活?”梁宇笑道:“好说好说,你的第九师团的最高指挥官,我的,独立第一团的最高指挥官梁宇的干活,嘿嘿嘿,都是最高指挥官,你的,注意你的风度,你的样子已让我很恶心了,没点风度的不行!我的会更恶心!”
吉住良辅大大吃了一惊,瞪大了小眼睛,想不到一个晚上自己竟然是与狼共舞,身边这个忠诚的士兵竟然是支那人的爆头恶魔独立团团长梁宇!后悔啊,早知道就偷偷给他一枪,世界便安静了,一切都会结束了他真是一肚子酸苦。
梁宇好暇以整地吐了口烟圈,和吉住良辅商起量来:“我说吉住啊,我的是很喜欢抓中将,割少将的,不过你实在是太重太重了,我很累呀,搬你也搬不动,你能自己走,本来是很好的,可是你的那七个笨蛋手下让你知道了真相,你肯定不肯自己走,我又搬不动,怎么办捏?不如就把你降个级别,我带你脑袋回去就行了,好吗?”
吉住良辅打了个冷颤,惊恐地骂道:“八嘎”梁宇笑道:“你放心,我带了你的脑袋回去,用生石灰浆了起来,会替你好好保存的。当然你的脑袋是不会寂寞的,旁边还有你们所谓的帝国少将坂井德太郎和牛岛满的脑袋会陪着你呀。你的级别大了一点,完全可以领导他们的脑袋呀。只是他们是你们帝国的名脑袋,会不会听你的,我的就不知道了哟。”他轻松地吐了口烟雾。
吉住良辅却是浑身颤抖起来,别人威胁或许当不得真,这个可是实打实专门射人脑门割人脑袋的支那恶魔啊,难道真是要做无头之鬼,游荡在靖国神社的周围不得内进?从戎几十年,落得如此下场,真是悲哀呀!他的铁石心肠在梁宇温言柔语下渐渐地融化了,他惊恐地抗议道:“我的现在是战俘,你的不能这样对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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