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一场很无趣的战斗,基本上没步兵多少事,步兵的任务还是在替炮兵和临时坦克兵收拾残渣。好几千的小鬼子用不着多久就横尸在面前,真正的尸山血海呀,看着就解气。
现在战士们的心气更是高涨,手脚更是痒了。几千小鬼子已经算不了什么了。他们都很期待地望向那年纪很轻,不明来历,但两位正牌长官又对他毕恭毕敬的黑汉子的“长官”,他们心里清楚,这些痛快仗就是他“老人家”指挥他们打出来的。我的神啊,这长官还真的不是人,是神耶!上万的鬼子兵眨眼间就灰挥烟灭了。而自己这边,别说流血,就是流的汗也不多呀。跟他打仗真的像是在种菜,屎屎尿尿一泼,就等着收割了,一个字:轻松。
当然谢高堂等是知道梁宇的身份的,但有纪律在身,打死也不能说。这次战斗,他们十人中只有一个受了点轻伤,但手上收割的鬼子的性命,还真的要拨自己身上的毛毛才能算得清耶,这仗打得真是痛快!
现在什么仇都报了,当然他们的心气更是高了,利息!一定要向小鬼子收多点利息,不然真的对不起自己了。他们是心满意足,身心也从脱离组织的阵痛中完全恢复了正常状态,都感觉这回真的是太值了,太值了!
耿子介和孔从洲仗是打了不少,但如此畅快的仗,却从来没打过。就是对付山里的土匪也没试过这样的轻松,简直就像是揍街头边的几个小毛贼一般。天啊,这几仗的对手是谁呀?都是小日本最精锐的军队,而且是成千上万武装到牙齿的鬼子正规军,想不到竟然是如此的轻松,轻松得都令自己认为是在做梦。
他们两个可是好战分子,鬼子既然那么好打,他们的心气也就来了,有点心痒难熬呀。两个便是围着梁宇团团转,看还能不能再捞场大仗打打。一路过来,除了走路行军比较辛苦外,打仗就象是瞅空去拉笃屎屙泡尿般,很畅快,但拉完就是心痒痒的,有点空虚的感觉。
梁宇看他们那得意的样子,适时地给了他们上眼药,免得他们太过自大,以后会吃亏的,他责备道:“我说老耿,老孔啊,你们那么大的人了,还那么好战呀?你们以为这小鬼子真的那么好打的吗?他奶奶的,咱们的炮弹都轰完了,没有重炮支持,打小鬼子就没那么容易罗。算了吧,得饶鬼之处就饶鬼,那闻喜就别打他的主意啦。反正第十四师团的主力已经给打垮了,谅他们也飞不起来。闻喜可还有一支鬼子的坦克部队,没有重炮,咱们的兵对付不了它们。走吧,命令部队加快清理速度,咱们到山里休息休息。奶奶的,打了几场仗还挺困的。这小鬼子就是可恶,老是晚上来骚扰!”他是长长地打了个哈欠。
耿子介和孔从洲对这位长官已到了惟命是从的地步,既然这个最好战的长官都不想打了,他们算老几呀?立即执行长官的命令得了。他们二话没说,立即督促部队尽快清理,告诉他们枪枪炮炮已经太多了,有点缺损的就不要了,总之别磨叽,要快!
收拾了一批,都堆上了马车或马背,手头有不少马,做苦力最好。天气在放睛,阴云在消散,鬼子的飞机应该可以出动了,必须尽快分离部队。梁宇让孔从洲带一部份人先走,迅速向十里外的大山上转移,命令他一进山立即找地方隐蔽,防止鬼子的飞机轰炸。
收拾完第二批,他又让耿子介率队先走人,这回他让苍井纪子随队而去。他则留了下来,看着陈安中他们炸炮。那几门重炮,已经没了炮弹,搬也难搬,只能就地消毁了,他干惯了这事,一点也没伤心的感觉。但对于爱炮如命的阵安中等来说却是万分不舍,心如刀割啊。
梁宇笑着安慰道:“安中,鬼子的炮多得是,别难过,等有机会,我再给你抢多几门过来给你玩。”陈安中等对他是如神般的敬仰的,也相信这位长官一定能做到,这些炮既然搬不走,当然不能留给小鬼子,炸就炸呗。
炮阵旁边还有三门高射炮,当时是拖过来了,但就无用武之地地,这炮看来也保不住了,几个炮兵只能也忍痛割爱,就想往高射炮下面埋炸药。梁宇灵机一动道:“安中,这三门高射炮就这样炸了还真可惜,我想是不是再利用他们一把?估计鬼子的飞机应该很快就会到来,这炮倒是能发挥发挥作用。不过这是相当危险的,安中你怎么看?”
陈安中大喜过望,有炮轰谁不乐意?就怕长官不让啊!这点危险算什么?陈安中是细心的人,他立即拍拍胸口道:“长官,现在阴云还未散,地下又是烟雾腾腾,鬼子的飞机一定飞不高,很好打。长官,我有把握!”他是一脸的期待。
飞机是心头之患,这三十八军的部队没有受过专门的防空训练,梁宇是很不放心,看来还真得要打打这高射炮的主意,掩护掩护大部队的转移才行。他便是大手一挥,说道:“好,小心点。安中,你自己去安排吧!”
梁宇身边还有九人留了下来,就是谢高堂的九人,除了受了伤的那个随队转移外,这九人是作为梁宇的卫队给留了下来,他们手上有两挺机枪。梁宇接过一挺,集中起九人,对他们进行了打飞机、躲飞机的紧急培训。然后让九人全部散开,各占相对安全的地形,他和谢高堂则一人一挺机枪,跑到五里外的一座高峰上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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