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日本女人终于服软了,眼泪甚至连鼻涕都在一齐流,梁宇可不敢再去磨蹭,他是心软的人,这个日本女人虽然很凶悍,但毕竟是个女孩子,在自己面前哭哭涕涕,他也不好意思太过份。
他便开口劝道:“喂,小女优,你别哭呀,这像什么样呀?给人家看见了,还以为我在强你呢。对不对?别哭别哭,男儿女儿有泪不轻流,流血不流泪嘛”嘴里说着,手上却没放松,他还真不敢松开这女人,这女人还真不是吃素的,再弄起来,不好办呢。
那安田美惠本是坚强的女人,印象中从小到大还没哭过,但现在给人如此羞辱,却又没办法解脱,心理上和生理上都遭受了沉重的打击,眼泪是禁不住了。她是个决绝的人,看这污辱是无法避免了,她摔干眼泪,用凶狠的眼光狠狠地瞪着那恶鬼,然后张开嘴巴。
她的眼光果然阴狠,梁宇只感到不寒而悚,看来人家是把他的说词当作耳边风了。他是很有经验的人,一看便知道这个小女优张嘴不是要攻击自己,而是在攻她自己的舌头。这女人够狠的,她是想嚼舌自尽。不好!她死了,梁宇是一点也不惋惜,只是势必影响他的大计,这几天他把作战计划计得美滋滋的,这安田贵史可是计算中的一个最重要的环节,那是越计越开心啊,他可不愿意因为一根舌头就失去了这大好计划。
他连忙说道:“美惠,别为了你父亲,你不能这样,我放开你别”趁她还没合齿,他急忙退出两步,把她的腿放了开来,安田美惠单脚触地,却是又酸又麻,站立不住,踉跄着往前跌,正好跌进了梁宇的怀里。
这个女人也够狠,倒是不咬自己舌头了,手却是去掏枪,准备射梁宇。梁宇无奈,一把把她牢牢抱住,不让她乱动,嘴里劝道:“美惠,你要知道,你要是死了,你父亲也得完蛋,你肯定是个孝顺的人,你不会让你父亲做个没头的人吧?”他嘴里谆谆善诱,替她戴高帽,当然也带着严重的威胁。
安田美惠愣了一下,嘴里骂道:“八嘎,卑鄙放开我”给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让她心里如小鹿乱撞真是心慌意乱。梁宇道:“那你不能掏枪,我们好好谈谈,不准动粗,我就放过你,好不好?”安田美惠哼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倒是停止了。
梁宇慢慢放开她,一边轻声安慰着:“美惠,要事好商量,不能动粗噢”他刚退开两步,那安田美惠的手又往枪套伸,只不过她的脚步依然是站不稳,又往前倒,梁宇很无奈,只能又把她抱住,顺手把她的枪掏了出来,使个小动作极快地把子弹放空,然后插到自己的腰带上。这个女人太凶狠,不能不防着点。
安田美惠怒骂道:“你要杀就杀,你不杀我,我就杀了你!”梁宇的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心里暗骂:“杀你就如杀只小兔子,老子要不是为了那只老兔子,你以为我真不敢杀你啊?”他还真不敢,他是心软的人,真没杀女人的习惯,再说这安田美惠虽然凶悍,但凭良心来说,还真是个大美女,总不能把她那白晰的脖子喀嚓了吧?有点大煞风景的味道。
不能杀又不能放,一放开这凶悍的小兔子说不定又过来咬你一口。头痛啊。梁宇有点累了,便是搂着她坐到了一块山石上,安田美惠没再挣扎,像根木头一般,就倚在他怀里,任他搂抱着。
两个都没说话,一会儿后安田美惠渐渐地松弛下来,脸上却是热了,给一个男人这样搂着,像什么样子?不过这感觉真的是很舒服,她懒得去挣扎,只想:“这个男人很厉害,我打他不过”渐渐的,她的脖子也软了下来,头亦步亦趋地贴到了他的胸膛。能听到他的心跳羞死人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啊,她的脸更热了。
梁宇没话找话地道:“美惠,你那么美丽,可有男朋友?”安田美惠不想答他,只是哼了一声。梁宇又道:“难道你嫁了人,有没有小孩?小孩多大了”他罗里罗嗦的,安田美惠忍不住了,抬起头狠瞪了他一眼,骂道:“八嘎”骂完又伏了下去。
梁宇暗自好笑,一会儿又道:“美惠,我们酱紫好像不太好,给人看见了,好像我们在偷情一样耶。”安田美惠头也没抬,冷冷地道:“那你放开我。”梁宇道:“放开你也可以,但你不准动枪。”安田美惠冷冷地道:“你如此羞辱我,不是你死就是我死。你要杀就快杀。罗什么嗦。”
梁宇更是头痛,这个女人真的很烈性,看来不杀她,手尾还真长,但想下手却是千难万难,没办法,只能抱紧她,别让她发作算了。他依然在努力,嘴里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解:“美惠呀,你受你们小日本的****的毒害太深了呀,如果不是你们小日本老是想侵略别的国家,世界就和平了。和平的世界那是多么的美好,像你们这样大的女孩子,现在还在大学里读着书,谈着恋爱,享受着自由自在的空气,真是浪漫啊。哪像现在,小小年纪就出来混啊。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嘛,这个不好玩吧”罗里罗嗦有如唐僧,安田美惠很已愤怒,闭上眼睛,干脆理也不理,把头埋在他怀里假睡起来。梁宇没得回应,浪费了一堆口水也就无趣地住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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