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兵虽然顽强,但似乎比体能有点变态的梁宇还是要差那么一点点,跑了一程,便不见人影了。梁宇不敢多停留,趁着夜色,气喘咻咻一路觅路狂奔,很快就把身后的尾巴彻底摔掉了。
冷风凄厉地叫着,呜呜作响,夺魄勾魂啊,在不停地肆虐着梁宇的耳膜,比这更难受的却是那刺骨的寒风一个劲的往衣服的夹缝里钻,要冰你的肤,冻你的血。梁宇很累但也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用运动来增加一点暖意。严寒他经历过,但如此的冰冷却是第一次遇到。
他哆嗦着不停地向前,后边是没了追兵,但他不敢停下那么几秒。这样下去,不是累死就会冻死,真是苦啊。想想长征二万五也没用,太冷了嘛,分分钟就会成僵尸。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不是冻死,那就去累死吧。已没有了选择的空间,趁着还有点力气,他只能选择累死那条道了。好歹要积极面对人生嘛,岂能坐着等死?
沿着背风的地方他艰难地往前走,黑灯暗火,只能希望不要踏进雪窝,死得不明不白。当然更希望能找到一个背风的山洞和一堆枯树、枯枝,再生把火暖和暖和。他身上的火机可不少,那是烟民的必备工具,而且在这个鸟地方,引火的工具绝对是必备的东西之一。只要有就可以
但去哪能找个鸟窝啊?黑乎乎的知道个屁呀。梁宇气力都几乎消失掉了,这么恶劣的环境更甚于给小鬼子几十万人围困的险境啊。为了提气,梁宇干脆张开了口唱起了歌: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去扑通哎哟脚下似乎给什么绊了一下,他一下摔了个狗啃屎不,是人吃雪。
梁宇可不敢多躺,一躺就可能站不起来了,他用脚踢了踢那东西,似乎有点软,好像是动物的尸体,他心里一喜,最好是只大老虎或者是大狗熊,可以剥皮做衣服御寒他立即拿出火机,哆嗦了大半天,总算打着了,火光一闪,终于看清楚了,不是狗熊,是一个人,一个雪人,身上已给一层薄薄的冰雪所覆盖了,看不清原形,应该是已给冻死多时了。梁宇有点失望,也懒得去细究,不是老虎狗熊,取不了暖,要之何用?
他抖抖身上的雪花,准备继续朝前走。这里是山背,风没那么猛,好受很多。刚走了两步,脚下却是一软,踩着一个雪窝了,他不知有多深,不敢冒险,只得使个狠劲朝侧边跌去,咚的一响,他的人又躺倒在雪地上,很不巧又跌到了那死人的怀抱里。
他心里苦笑:“老兄,不好意思,俺不是有意的”这死人不管是谁,死了是一了百了,老是去压他,那可是罪过,当然除非他是个小日本的将军,那可就不要客气了,不单死了可以压,还要割呢。不过按他的猜测,这个路边冻死骨应该是蒙古的猎人之类的,迷了路,只能遗尸山野了。按道理应该是把他埋了,但现在他哪有力气去干这活?走路都走不过来罗,一个搞不好,说不定就要和他一起不共生而共死啦。
他的手支撑了一下,突然间咦了一声,感觉这尸体的硬度没那么坚固,反而有点软软的,似乎还没死透。梁宇伸手去找他的鼻子,好像没什么气息,去找那人的心脏,吓了他一跳,触手却是两团软肉,他一愣,不确定,又揉了几下,真的是那两坨,而且还没冻硬。不是吧,竟然是个女的?搞什么搞?一个女的三更半夜的跑到这里来寻死?
他有点好奇,伸手去抹掉那尸体上的冰雪,发觉这女尸身上没有穿厚衣服,而是穿着紧贴身子的夜行衣,滑不溜手的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的?腰间还有一个小包,里面似乎装有不少的小暗器,看这身装扮似乎是小日本有忍者行头。
不会吧,小日本的忍者竟然跑到这里来了?不是来对付我的吧?梁宇有点疑惑。想起了那蒙军的不战自乱,难道跟着个女忍有关?很有可能。梁宇暗自奇怪,大草原上无端端地跑来一个忍者,而且是个女的。那埋伏的蒙古军队突然间乱了起来,这明显是有人来捣他们的乱,自己在蒙古群众基础那么差,断无可能会有人出手帮忙,那么这个女忍还真是最大的嫌疑人,难道是自己的那些岳父派过来帮忙的?很有可能耶。
如果是这样,这个情可得领,尽管是日本人,这时可没必要去追究国界问题了。梁宇立即俯笛察看,感觉她还有点微微的心跳,应该是没死。有了事干,梁宇立即精神振作起来,他用力把她搬了起来,意外的是发觉她的身下似乎是压着一束枯枝,他心里大喜,立即摸索着全部拣了起来,用火机点燃。
有火光就有希望,那女的果然是一身忍者行头,一身白衣,脸上也给白布蒙得严严实实,梁宇暗笑:这小日本不论公的还是母的脑袋就是不会急转弯,冰天雪地穿得那么少不是来找死吗?
有可能这人是帮了自己的忙,必须把她救回来。梁宇腾挪着把她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一手点着火把,看清方向,便是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前面山下一块凸出的岩壁走去,看那形势,以他的经验,应该会有这洞那洞的。管不了那么多,只能朝那个方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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