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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阶、桓纂、桓彝三人诚惶诚恐地领着路,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孙宇这个“贵人”向城西关押张仲景的地方行来。
其实这个桓阶真的长得挺不错的,尤其是那双眼睛,水汪汪、柔媚媚的,经常若有意,若无意地向着孙宇勾一下,一幅摆明了要示好的样子,看起来若是孙宇要求她陪自己睡一晚上就饶她一家人的命,她就马上答应了。
不过孙宇才没这心思,他身边可以随时推倒的妹子太多了,不稀罕桓阶这个才认识的。所以他对着桓阶投过来的目光故意视而不见,哥不招惹你这女人总行了吧?
他这幅不搭理她的作派,倒是吓得桓阶更加小心了,这位爷看来看不上我的容貌,美人计也不行了,要是没把他招呼好,他下手杀我肯定不会怜香惜玉……呜,都怪自己站错了队,董卓在赤壁大败时我就该想到了,人家公孙军马上就要横扫荆州,我早该暗中勾结公孙军的,这事儿我稍稍犹豫了一下,没想到公孙军动作这么快,一转眼就打到了临湘城来,而且才两天时间城就破了……现在想勾结都没机会,直接就沦为了阶下囚。
桓阶心里幽怨地想道:他看不上我的容貌,那我两个妹妹长得还不如我,他更看不上了,谁才能救得了我桓家呢?难道……一个人不成,得三姐妹一起上?那岂不是四……四飞?哎,要是能救得了全家人的性命,四飞也只能认了,谁叫我们一着失误,满盘皆输呢。
桓阶想到这里,悄悄向两个妹妹做了个手势,桓纂、桓彝两人见姐姐召唤,于是故意走得距离桓阶近了点。
这时正好白发御姐的后背被铠甲顶着不舒服,皱着眉头哎呦了一声,孙宇赶紧温言安慰了她两句,换了一个抱她的姿势。
桓阶趁着这点机会,赶紧在两个妹妹耳边低声说出了她的想法。
“不是吧?”桓纂、桓彝两人一起大惊:“咱们……咱们都是黄花闺女啊,四飞……这种事亏你这个当姐姐的想得出来。”
桓阶叹了口气道:“你们要是不想讨好他,我也无话可说,咱们桓家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可是讨好他的方法有很多种,咱们现在帮他找张仲景,不就是讨好他吗?他说了找到张仲景就饶了咱们。为什么一定要做到那个程度?”桓纂、桓彝两人倒也不全傻。
桓阶叹了口气道:“你们年龄还小,不知道上位者说话的那些猫腻,你们记得孙宇的原话是怎么说的吗?我还记得很清楚,他说的是‘只要帮我找到她,你就可以活,如果找不到她,我就杀你全家’,仔细想想这句话。”
桓纂、桓彝仔细一想,两人面色顿时大变:“他说‘你可以活’,意思是只留你一人的性命,别的人提都没提。”可怜的桓家姐妹不知道孙宇只是说漏了嘴,他压根没想过杀人全家,所以说话根本没注意这些细节。
桓阶点了点头,哭丧着脸道:“他为什么留我一人的性命?还不是看我长得漂亮。如果咱们找不到张仲景,全都要死,如果找到了张仲景,他只留我一人,把你们全杀了。留下我一个人也不见得是什么好心思,不外乎要我的身子,把我充作女奴……”
桓纂、桓彝的汗水哗啦啦地流了下来,两人颤声道:“他有这么狠吗?咱们不要自己吓自己。”
桓阶叹道:“他不狠?你们没听说过吗?博望坡之战,他撕夏候兰将军的衣服。赤壁之战,他强暴张绣将军……刚才城里还有人在大声叫喊,说他把杀死的士兵烤熟了吃掉,吃不下的剁成肉泥。”
桓纂、桓彝的脸色顿时变得一片铁青,过了许久,两个妹妹才哭丧着脸道:“罢了,四飞就四飞吧,姐姐也是为了救我们,活着总比死了强,我们不想死了还被人烤熟了吃掉。”
桓家三姐妹在那里自己吓自己,孙宇倒是浑然不觉,他把白发御姐抱过来抱过去的换了好几个姿势,但是她全身无力,铠甲顶着软绵绵的身子怎么都不舒服,孙宇伸手想去脱她的铠甲,但是白发御姐又不干了:“我是丧偶之妇,你这样抱着我已经很不应该了,只是战场之上我不和你计较,现在你还想脱我衣服,这就过份了吧?公理与正义何在?”
让公理和正义吃屎去吧,孙宇真想这样顶她一句,但又怕这一句玩笑话被白发御姐当了真,要是她非要和自己拼命就不美了,孙宇只好闷声不吭。
这时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个小宅院,这宅院的墙壁是用大石头堆砌成的,足足有一丈高,四面方方正正,墙壁中居然没开花窗,看来这宅子非同一般。
桓阶、桓纂、桓彝三姐妹低眉顺眼地向孙宇报告道:“孙将军,这就是关押张仲景大人的宅院,韩玄派了大约三百士兵在这里看守,不过……城里闹得这么厉害,不知道张仲景大人有没有被转移。”
孙宇装出强势的样子道:“进去搜,韩玄早已死了,他的手下听到这个消息应该狼狈而逃,顾不上转移张仲景,我猜她还在里面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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