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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邈原本是曹操手下的陈留太守,后来在陈留大决战时,她背叛曹操,推倒铜雀台,破了“吾挟天子以令诸侯”,害得曹操惨败于董卓之后。
她算是立了大功,于是被就董卓调到了冀州来担任太守。冀州曾经是韩馥的老巢,这个城市比陈留的规模要大不少,经济繁荣,人口众多,而且是中原与河北相连的重要据点,张邈也算是升了一级官。
不过人心不足蛇吞象,张邈不满足于太守,她还想当刺史,想作更大的官儿,但是她又没什么才能,想升官都没方法,这次董卓北上,挑选帅哥去做男宠,就成了张邈最好的机会,如果能把这事情办好,给董卓找来几个满意的男宠,她说不定还可以更上一层楼呢。
刚才她正在城头巡视,听说有商队绕城而过,牛金已经追出去了,她心中一动,牛金这人在抓男宠的事儿上不怎么卖力,她有点担心商队被轻易放过,说不定就有帅男跑掉了呢?于是带了几个随从飞也似地冲了过来,隔得老远就叫道:“别放走了商队!把帅男留下!”
张邈一出场,商队里众人的表情顿时精彩万分,刚才站在牛金身边给她递上金锭的夏候杰赶紧低下头,退了几步,害怕被张邈给认出来。
至于郭嘉、夏侯渊、于禁、夏侯兰等人,则是纷纷怒容满面,在马车里直起了身子。
郭嘉病怏怏的身子都来了力气,扶着孙宇的肩头站了起来,用轻柔却坚定的语气道:“寻真……让我们任性一次好么?”
“嗯?你要怎么任性?”
郭嘉轻哼了一声道:“把这张邈抓起来,我们带她去辽东送给主公,就当给主公的见面礼。不过这么一来,我们这个商队就暴露了,会面对来自董卓军的拦截和追杀,下面的旅途会很艰难,所以我才说是任性一次,希望你能允许。”
这确实是个任性的要求呢,冀州距离辽东还远,如果在这里就暴露了行迹,北上之行不知道还要碰上多少拦截。
孙宇向车窗外一看,正好看到张邈一把抓住燕云,大笑道:“这男人长得不错,女皇陛下肯定喜欢……”
燕云大汗,伸手入怀摸住了匕首的握柄,想给张邈迎面一刀捅上去,但是又怕暴露了行迹,结果和张邈在那里拉拉扯扯的,他的女人玉辞馨也气得直跳,一双妙目不停的向孙尚香瞄去,想得到主公的允许出手。
孙宇向着郭嘉叹了口气道:“现在这样的情形,就算我不想任性也不行呢!好,动手吧!”
郭嘉点了点头,强撑着病体,趴到车窗边,几片雪花儿正好从天上飘落,粘在了她雪白的脸上,她将盖着头的白狐皮帽子取了下来,露出自己的容貌,然后对着外面的张邈大声道:“张大人,请你看看我是谁!”
张邈闻言,抬头一看,顿时大吃一惊:“你……你……你是郭……军师……”
“看到我,你应该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郭嘉用淡淡的语气道:“跪下,乖乖让我的人捆起来,不然你会很惨!”
“你……你怎么在这里?”张邈先是问了半句废话,然后突然大声叫道:“牛金将军,救我!”
骁将牛金在旁边看得一楞一楞的?这是唱的哪一出?这个病美人为什么吓得张邈怪叫,还叫我救她?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张邈掉头就跑,把牛金扔在了场中,她肥胖的身躯压得跨下的战马呼呼直喘,但是在她拼命的挥鞭乱打之下,那马儿只好硬着头皮跑起来,带起的风儿卷动飞雪乱舞。
夏侯渊原本躲在马车里,这时突然跳到了雪地上,从背上取下心爱的鹊画弓,扣上一只羽箭,在飞飞扬扬的雪花中,她的身姿显得更加挺拔,“弓王”两个金色的大字从头顶上飞跃而起,映得飘洒的白雪都变成了金色。
弓弦一响,张邈肩头中箭,从马背上噗通一声摔了下来,那匹马儿背上终于没有了泰山压顶一般的重负感,欢快地叫了一声,撒腿儿跑了。张邈肥胖的身子如同肉山一样堆在地上,呻呤了几声,爬不起来。
直到这个时候,牛金才终于恍然大悟,反应了过来:“这商队有问题!张邈肯定是认出了这个商队里的什么人,才落荒而逃的,结果商队里居然有一个‘弓王’,她连逃都逃不掉。”
牛金伸手往背上一抄,铁枪在手,随后深蓝色的“枪将”二字从她头顶上跳起,她身子一横,挡在张邈身前,厉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打伤我大魔帝国冀州太守,你们可知道距离此地不远处的南皮县城,就是我大魔帝国皇帝御驾轻征的大军驻扎地?如果你们下马投降,乖乖让我抓起来,我会向女皇陛下请求从轻发落你们,若敢反抗,尔等必定被大军辗碎!”
牛金不傻,一看有淡金色的“弓王”出手,她就知道自己的“枪将”不是对手,所以就搬出了董卓的大军来充门面,希望将敌人吓走。
不过这一番话显然没有吓到面前的敌人,反倒是引来了一阵怪笑,夏侯兰拍了拍手,笑道:“哎呦喂,董卓啊,好怕怕!”
旁边的夏候杰也拍了拍手,跟着笑道:“哎哟喂,深蓝色的枪将,好怕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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